憐星城,城主府外。
林澈推搡著被反手綁起來的任婉清來到大門口,她全身沒有一點靈力,看上去就像被封住了所有經脈。
城主府向來都有重兵把守,門口守衛見到任婉清頓時神色一變,但看到她被人五花大綁押著過來旋即便明白了怎回事。
“她是城主府發的懸賞之一,我要來領賞。”林澈晃了晃手的鎖鏈高聲道,任婉清則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
守衛中的最強者乃是一位灰衣男子,他擁有著真神中期的修為,看了看任婉清,又看了看林澈道:“跟我來吧。”
懸賞是域主府強者所發,目的便是為了通緝任婉清,將她抓回來。
林澈跟著那灰衣男子步入城主府,暗中則留意著這的武力部署。
正如任婉清所說,城主府的院牆上刻滿了各種攻擊陣法,如果要是從外麵攻進來,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而且這城主府強者如雲,一旦打起持久戰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來到一處房門之外,灰衣男子對著門口的老者恭敬道,“有人擒住了任婉清來領賞,還請通報一聲連大人。”
這老者乃是真神境巔峰強者,此刻卻是給那什連大人看門,可見其地位之高。
老者打量了一眼任婉清,的確是畫像之中的城主女兒。
他點了點頭,雖然此刻連大人還在療傷恢複身體,但抓回任婉清可是連大人親自吩咐的大事。
“帶著她隨我進來吧。”老者打量了一眼林澈淡淡道。
“那卑職便告退了。”灰衣男子躬身離開。
他根本不會猜疑林澈有問題,他隻是一個真神中期武者而已,屋子的可是鴻蒙初期的頂尖強者,就連這守門的老者也是真神境巔峰。
林澈推搡著任婉清進入屋內,隻見一位神情肅穆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床上運功療傷。
林澈心中思量道,他的傷恐怕就是那晚那個神秘麵具強者所留下的。
當晚有三位鴻蒙初期強者趕來憐星城,捉拿殺了府主的神秘麵具強者。
可後者殺完人卻沒著急跑,而是來和自己聊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硬生生等到了那三個捉拿他的人。
而結果更是令林澈大吃一驚,那麵具強者一個人打三個鴻蒙初期高手,殺了兩個,重傷一個。
要知道,他也就是一個真神巔峰境的武者!
如今林澈見到這位鴻蒙初期的強者,即便他身上重傷未愈,但林澈依然感到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那是大境界差距帶來的碾壓之感。
“連大人,這位少俠抓回了任婉清,前來領賞。”老者恭敬道。
隻見那位連大人睜開了雙眼,目光落在任婉清身上時,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你去外麵守著吧,沒有我的命令不可讓人進來。”連大人吩咐道。
“遵命。”說罷老者便退出房間,關好了房門。
連大人打量了一眼林澈,並沒有太多理會,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任婉清。
“沒想到這任莫行的女兒竟是如此水靈,你應該知道我為什要抓你回來吧。”連大人看著任婉清玩味道。
任婉清扭過頭不說話,林澈則默默地看著這位連大人,看他到底想說什。
“你爹在憐星城作威作福這多年,想必也搜刮了不少的財富,還有那件江湖傳聞的天階靈寶,這些東西,他肯定告訴了你在哪吧。”連大人玩味道。
林澈心中一歎,原來也是為了這筆錢財與這靈寶。
“連大人,我將人帶了過來,是不是可以領賞了呢?”林澈淡淡道。
他其實心中了然,這連大人肯當著他的麵說出這番話,根本沒打算讓他活著離開這。
可悲的是,所謂的域主府強者,其實也是個濫殺無辜唯利是圖之人。
“,不急,我先驗驗你帶來的人是真是假,咳咳。”
連大人忍著咳嗽起身來到任婉清身前,顯然他被那神秘麵具強者所傷的很嚴重。
他伸出一隻手貼在任婉清的臉蛋上,一臉的戲謔之意。
“當年任莫行在厲滄海麵前參了我一本,如今我拿她的女兒當作補償也是天經地義。”連大人一臉淫笑道。
林澈心中感歎,這天星大陸的掌權者都是這樣的嘴臉,真是可悲。
“你放心,我會讓你說出任何我想聽的話。”連大人的手指劃過任婉清的臉頰。
而就在這時,任婉清忽然掙脫了身上的繩索,就連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