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夏明河師兄失蹤了這久,莫非真的是被林澈殺了?”一位圍觀弟子喃喃道。
“羽師倩是誰,一個真傳弟子的侍女,為何是冥教要找的人?冥教找她幹嘛?”
眾弟子議論紛紛,皆是在為這路上的刻字所猜疑。
冥教為何要找禦天宗一個小侍女?
這刻字之人又是誰,有著怎樣的目的?
一眾弟子皆是不知所謂,這路上的刻字也全當一個熱鬧來看。
但人群之中的鄭乾看到了這一幕,麵色卻是瞬間大變。
他知道這刻字全都是真的,但究竟是誰知道了這一切,還以這種方法將其公之於眾?
禦天宗外,一間茶樓,白皓庭望著眼前神情肅穆的白家長老,神色有些悲愴地飲著茶。
一旁的霜兒則沉默不語,靜靜地為白皓庭斟茶。
一位容貌與白皓庭有著三分相似的男子同樣手持折扇,一副名門佳公子的模樣,隻不過他的眼中盡是得意之色。
“你那個病鬼母親也死了,你離開白家這些日子也並沒有混出什大的建樹,前些日子白家的族老們一致認同由我正式接任白家家主之位,今天我就是來通知你一聲的。”
說話之人名為白若軒,乃是白皓庭同父異母的兄長,隻不過白若軒的母親是明媒正娶的,白皓庭的母親卻是白家家主在外麵的私情。
所以白皓庭從小便受盡了人情冷暖與欺淩,即便他比白若軒更加努力,甚至差點就得到了家主之位,可終究還是付諸東流了。
“我娘的病情一直都很穩定,怎可能突然病逝呢?陳伯在哪?我要親自問他!”白皓庭強忍著激動道。
他口中的陳伯乃是當年白家家主的心腹之一,乃是白家頂尖高手,這些年來一直都有照拂白皓庭母子。
白皓庭來禦天宗求學,便是陳伯在照顧他的母親。
“陳先長老上個月執行白家秘密任務時不幸犧牲了。”一旁的一位宗老淡淡道。
白皓庭雙眼微微眯起,他死死盯著白若軒,又看了看神色沉峻的三位宗老。
“好,你夠狠。”白皓庭咬牙切齒道,心中的悲然卻是無法掩藏。
“不狠怎能成大事?”白若軒朗聲笑道,“聽說你在這禦天宗本來投靠了一位,結果他還被人殺了,哈哈哈。
野種終究是野種,難登大雅之堂,你和你那個病鬼娘一樣,一輩子隻想著靠別人,活該到頭來落得如此下場。”白若軒不屑道。
“你找死!”白皓庭雙拳攥得咯吱作響,眼中殺意無以言表。
“白皓庭,你現在威脅的可是白家家主,你要想清楚了。”一位老者看著白皓庭沉聲道,一身鴻蒙後期的靈壓更是微微釋放而出。
白皓庭強忍著心中怒火,深深地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呦,這會裝瞎子了。”白若軒譏諷道,“我白家家主的信物可還在你身上,你這是要裝傻嗎?”
白皓庭睜開雙眼,隨即給了霜兒一個眼色。
後者微微猶豫,不過還取出了神劍天虹交給了白若軒。
“你這小丫頭不錯,要不以後跟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跟這個窩囊廢,你除了受罪還能幹嘛?”白若軒冷笑道。
霜兒眼中盡是憤恨之色,白皓庭的母親可是她的恩人,她心中對白若軒的恨意可想而知。
“在我心中,皓庭公子遠遠超過你百倍。”霜兒一字一句道。
白若軒雙眼微微眯起,他唯一有些羨慕白皓庭的便是這個侍女,霜兒不僅劍道天賦絕頂,對白皓庭亦是忠心耿耿。
即便他如今已經什都不是了,她依然如此堅定地陪在他身旁。
“家主,既然已經拿回了信物,我們便早些趕回去吧,白家還有許多事宜許需要您來處理。”一位宗老對白若軒道。
後者點了點頭,看著萬念俱灰的白皓庭,臉上不屑之意更盛,“你這個廢物,我真想看看你沒了白家之後,混的得有多慘。”
說罷便拂袖而去。
霜兒靜靜地守在一旁,白若軒等人走後,白皓庭立刻從萬念俱灰的神情變成了決然與堅定。
“霜兒,你我主仆之誼到此為止了。”白皓庭聲音毫無感情道。
“公子?你這是什意思?”霜兒不解道。
“以後的路,我想一個人走。”白皓庭一臉正色地看著她,“你不再是我的侍女,你我之間也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自由了。”
“公...子?”霜兒眼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