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不一樣。
鳶英,楚人美。
看樣子這個秘境和熊憨子看過的電影,完全是兩碼事。
年代、人物、特征,沒有一個對上的。
張鐵嘟囔了兩句,轉而雙手抱胸,惡狠狠的盯著男人:
“好家夥,那意思就是你撿回的女人是鬼咯?”
“**,你還能把鬼給幹懷孕了?”
沉重的氣氛被熊憨子直接打破。
林安麵色古怪的看著眼前抖成篩子的男人,隻覺得有些無語。
難怪不說,感情的確不光彩。
先不論男人說的是真是假,他更在意後續是什。
“後來呢?”
“誰瘋掉了?”
黃氏見林安不願就此打住,隻得臉色難看的繼續說道:
“回大人...”
“是我...瘋掉了...”
那時我見到了那女鬼的真麵目,一時間有些癡癡顛顛。
“後來待我兒出生後,便鬼使神差...”
黃氏說著說著,便突然掩麵哭泣。
黃大為見自家兒媳有些痛苦,便深深地歎了口氣,悲戚的代替她說道:
“大人。”
“黃氏帶著剛出生的孩子和村子的人一同勞作,孩子在眾人的逗弄下學說話。”
“可誰知道,孩子說娘的時候,因為太小,說的話像狼字。”
“結果黃氏被驚嚇到,便直接把孩子摔死了。”
說話間,黃氏的哭聲更大了。
老村長見狀急忙低聲安慰:
“不怪你...不怪你...”
看樣子,摔死孩子一事,對她的打擊很大。
然而,林安聽後眉頭緊皺。
老村長的態度不對。
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說,男嬰的地位高於一切。
女人發瘋摔死孩子,無論是否是因為被鬼驚嚇到了,都不可能這輕描淡寫的帶過,更不至於讓老村長還出聲安慰。
要知道,眼下的這對夫妻,並沒有孩子在側。
夫妻倆年輕都不小。
這就意味著,那個摔死的男嬰,可能就是他們黃家唯一的後代。
因此,林安沒有絲毫停頓的繼續追問:
“你口中的道士呢?”
“黃氏的瘋病是怎好的?你不要告訴我,摔死孩子後,她的病就自然好了。”
“還有,黃氏摔死男嬰一事,你不覺得難過?反而鬆了口氣?”
老村長聽後沒有意外,隻是苦笑一聲急忙回道:
“大人,您是不是懷疑我們為何並不是太難過?”
“其實是這樣的。”
“我一開始也責怪過黃氏,但為了治她的瘋病,便從鎮上請了道士。”
“後來道士跟我們說,那孩子根本不是人!”
“他也是鬼!還是鳶英那個女鬼投胎變得!”
嗯?
林安有些吃驚,沒想到對方竟給出這個說法。
“什意思?”
黃氏擦了一把眼淚,低著頭顫聲回道:
'大人。那日其實我不僅是聽到了孩子叫錯人,而是聽到了他在唱那首小曲。'
“我害怕極了,可那畢竟是我的孩子。”
“誰知道我一抱起孩子,那孩子便直勾勾的看著我,嘴角突然僵硬的嫵媚一笑。”
“然後對著我說,她回來了!”
“我當時被嚇得瘋上加瘋,便失手摔死了孩子。”
目光沉痛。
不似作假。
一旁的小老頭也幹脆補充說道:
“大人,其實也怪我的兒子!這個混小子一開始騙了大家!”
“其實我們一開始不知道她帶回的女人是鬼!”
“哪怕黃氏瘋瘋癲癲的那段時間,我們也以為是黃氏在說胡話。”
“甚至村子不少人,都以為是黃氏害死了鳶英!”
“因為那天黃氏和鳶英打水,隻有她一個人回來。”
“是後來為了治黃氏的瘋病,請來的道士拆穿了我家這混小子,說出了實情!”
黃老頭憤憤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身後的村民也有些不滿的盯著他:
“當初鳶英掉入井,惹得大夥吃水都不敢吃。”
“後麵我們就請道士,一是想解決黃氏瘋病,二是想著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