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鬥開始。
看上去像是機械血肉的怪物和士兵們廝殺起來。
它的彈藥似乎已經耗空。
現在隻能依靠鋒利的雙爪切割士兵。
隨著苦修者折身加入戰鬥,原本收割著士兵生命的血屍,瞬間陷入苦戰。
大部分攻擊,都被苦修者硬生生扛下。
而赤手空拳,漂浮在半空的苦修者則如同毫無感情的機器一般,任由對方一次次撕碎自己。
細小幹瘦的拳頭,像是榔頭一般,一下一下的砸向血屍頭顱。
傷害不強,侮辱性十足。
在觀戰中,張鐵愣愣的看著苦修者的戰鬥方式。
“林隊,這禿頭就是這樣戰鬥嗎?”
“我感覺這苦修者的攻擊,還不如士兵有效。”
“這**純粹是人肉沙包啊!”
被包圍在軍陣中的血屍,無聲的一次次揮出利爪,卻被苦修者拿血肉之軀所阻擋。
而士兵們顯然熟悉如何和怪物作戰,每一個人都怒吼著將武器砍進血屍的肌肉組織上。
排成一列的騎兵,不知疲倦的向怪物發起衝鋒。
隻是傷害能力實在有限。
血屍那緊致的肌肉組織會不停地蠕動,將士兵的武器夾緊在肌肉之中。
趁著武器被卡的瞬間,它便能出手擊殺士兵。
無論幹瘦的苦修者再怎阻擋怪物的攻擊,總會有那一兩個瞬間,他必須處於肉體再生階段。
而就是這短暫空隙,致使血屍能騰出手來對軍隊造成巨大傷亡。
感知中,被血屍擊殺的士兵屍體,明顯有異常。
一具具倒地的屍體爬起,轉變成喪屍。
結合反包軍隊的“士兵喪屍”,這支軍隊明顯處於劣勢。
說實話。
林安也沒太看懂人類方的舉動。
尤其是這名苦修者。
除了像是殺不死的小強,擁有浮空能力。
真實的戰鬥力還不如精銳士兵。
這就是苦修者嗎?
還是說,這家夥太弱了?
有些古怪。
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不少感知中的苦修者,那詭異的氣息連他都覺得有威脅。
血屍疑似玩家,或者幹脆是機械造物。
而軍隊明顯對抗不了血屍,卻不肯撤退。
就連最近的戰爭要塞,也絲毫沒有出兵的舉動。
那,明明有大量軍隊、苦修者。
要塞也沒有任何情況發生什,卻無人出來支援。
再拖下去,血屍就能把所有士兵感染成喪屍。
除了苦修者能活,這支軍隊沒有一個能活。
一切都顯得太詭異了。
雖然眼前的苦修者比較弱,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原本反手握住該隱之刃的右手停滯,林安一時間竟不知道要怎出手。
謹慎起見,林安索性警惕的觀察四周。
...
隨著戰鬥的繼續,逐漸複生淪為喪屍的士兵開始瘋狂地撕咬起曾經的同伴。
大量減員開始。
手持長槍的騎兵軍官麵色瘋狂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彎刀,砍向想要加他拉下戰馬的喪屍士兵。
牙齒咬在鎧甲上,崩斷。
到了這個時候,熊憨子才想明白鎧甲的作用。
“他奶奶的,這鎧甲是防止喪屍攻擊的?”
“我說這群人對抗血屍,幹嘛穿著這種鎧甲,一點都不靈活。”
恍然大悟。
看著眼前的騎兵大戰喪屍,熊憨子忍不住嘖嘖稱奇。
少部分沒有陷入混戰的騎兵此時正準備發起衝鋒,試圖解救軍官。
在一聲聲衝殺的喊中,右手持槍的騎兵伏低身子,槍頭筆直的衝進屍群。
槍頭紮進鎧甲,紮向脖子,繃彎。
如同串糖葫蘆。
長長的騎槍捅進喪屍士兵的胸膛,然後釘在地上。
但效果並不是很好。
轉變成喪屍的士兵,同樣身著鎧甲。
隻要不是捅穿腦袋,它們並不會失去戰力。
丟下騎槍後,這些騎兵便如同軍官一般,反手從腰間抽出彎刀,依靠著戰馬的機動性來回衝殺。
不時有騎士被喪屍蜂擁圍住,一雙雙屍手將騎士拉下戰馬。
透過鎧甲的縫隙,亦或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