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路上。
張岩治下被打殘的部隊,拱衛著林安等人直接出城返回第七要塞。
根據張岩所說,第七要塞位於前線相對較前的地方,更容易遭遇血屍衝擊。
對於這一點,林安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馬背上。
熊憨子隨手熱著自熱火鍋,大快朵頤,引得一眾士兵幹咽口水。
也不知道這光頭大漢究竟是林安大人的什人,真夠壯的。
香味撲鼻。
“林隊,你說那寺廟的苦修者怎那奇怪?”
“我老感覺哪不對勁。”
“你動手了,他們都沒攔你嗎?”
“係統偽裝這牛逼的?”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邊吃邊說。
狂奔了三天,趁著要塞距離並不太遠下,兩人索性也騎上了戰馬。
用張鐵的話說,再跑下去,他就要跑瘦了。
正在研究戒指內血屍的林安聽後頭也不回,直接在隊內語音說道:
“很正常。”
“當然,係統偽裝效果肯定做不到我要殺他們,他們還站著不動讓我殺。”
“不然哪需要任務難度?”
“他們沒什反應的原因我仔細想過。”
“其實動手也算是試探吧。”
“這說吧。”
“張鐵,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大夏王朝其實分為三個部分?”
“第一,是高端武力,唯一的支撐:老時代的苦修者。”
“這類苦修者不問世事,不爭權奪利。”
“也正因為如此,大夏王朝才願意給他們如此之高的地位。”
“現階段大夏王朝其實已經穩固了對抗血屍的局麵。”
“在經曆了如此長的“和平”時期,君權在理論上...是不可能做出如此之大的讓步的。”
“兵權隨意調遣.....”
說著,林安隨意的掃了一眼城外其他隊伍。
很明顯,所有軍隊都是以苦修者為核心。
“而第二部分,便是大夏王朝。整個王朝製度為古代君主製,沒什特殊的。”
“第三個部分就有意思了。”
“那就是新類型的苦修者,這類以自我虐待,自殘為手段的苦修者,占據了很大一部分新晉苦修者份額。”
“也是重點...”
熊憨子夾起一片羊肉卷,剛要入口:
“啥意思。”
“林隊這三個部分和我剛才的問題有啥關係?”
沒太聽明白。
林安笑了笑,目光幽幽:
“我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雖然和老時代的苦修者接觸不多,但他們明顯很“怕死”。”
“人的本性就是爭權奪利、繁衍、欲望纏身。”
“但他們沒有這些情緒。”
“好處是大夏王朝不用擔心他們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壞處則是...”
“這些老時代的苦修者,不想死了...”
“你沒發現嗎?編號如此靠前的苦修者在幹什?”
“他們“躲在”寺廟,做著頒發編號的這種工作。”
“當然,這一點並不全麵,我也需要再次證實一番。”
“但用腳指頭想,大夏王朝會怎看待曾經的苦修者?”
輕拉一下韁繩,林安略微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老時代苦修者不生產,不做“事”,位居高位。”
“甚至通過他們的表現,我很懷疑這群人到最後階段,為了追求所謂的解脫...”
“甚至會躲起來,再也不管血屍。”
“畢竟隻要戰鬥,就勢必會死。”篳趣閣
“他們能不斷複活,但體質太弱了...”
“一旦發生這種情況,你覺得換做你是大夏帝王,你會怎做?”
一聲反問。
張鐵放下手中的火鍋,丟給一旁的年輕士兵:
“唔...”
“林隊,你這不是難為俺老張嗎?”
“如果是我的話,我可能會不給...老時代苦修者那多好處?”
“不過...”
“苦修者實力超過普通人,就算大夏帝王不高興,也拿他們沒辦法吧?”
林安微微搖頭,也沒指望張鐵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