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這樣做嗎!?"
“橫崗的能力隻能用兩次!我們之後的對抗賽怎辦!?”
掙紮、猶豫。
本該是指揮者的真一臉色鐵青的看著女人,他實在下定不了這個決心。
除了他們自己,沒人知道他們為了培養出那名青年花費了怎樣的代價。
左右肩膀上“捕獲”的兩個靈異體,隻能使用兩次。
在他們的計劃中,原本是一次用來對抗林安,一次對抗其他大洲。
對橫崗能力的絕對信心,是他們爭奪全球前三的最後底牌!
“不用!?不用現在我們就會死!”
“看到那頭熊了嗎!他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
“隻要有機會,他一定會殺過來的!”
伢子麵容猙獰的指向遠處的蟲潮,在極遠處的方向,依稀能看到身穿重鎧的張鐵正騎在一頭巨大的蟲子身上,冷冷的看著他們。
蟲潮襲擊他們,張鐵又不受蟲子攻擊。
白癡都能想到,林安絕對掌握了控製蟲子的方法!而且大概率就和之前出現的那艘飛船有關!
隻是,他們沒時間探尋其中的隱秘了。
“該死!係統為什這不公平!”
“這和作弊有什區別!”
聽著伢子的斥,真一的身形仿佛都佝僂了兩分。
明明是對抗賽,林安自己強也就算了,還總能找到“漏洞”。一次次的利用各種手段削弱他們的實力,到了現在,甚至都不需要親自出手就能將他們的底牌全部逼出。
這種憋屈的感覺,令人幾欲吐血。
“不要再廢話了。”
“這次對抗賽我們放棄!最後的機會放棄掉!”
“殺了林安,阻止華夏戰區拿下第一,我們還有希望逃離東瀛。”
“橫崗!出手吧!”
隨著伢子再次發出命令,一名渾身包裹在亞麻中的青年搖搖晃晃的站了出來。
隻見他木然的看了一眼眾人,無神的眼中看不見半點光彩。
沉默點頭,一步步走向蟲潮。
與此同時,還躲在靈異體後方撲殺漏網蟲子的東瀛覺醒者,此時見到青年走來,齊齊臉色大變,連防線都不敢再守,直接衝回聚集地。
“退!快退!!”
恐懼寫在臉上。
知曉青年能力的他們,在麵對這名覺醒者時,仿佛比麵對靈異體還要畏懼。
那間,原本的陣線上大批覺醒者開始逃跑,就仿佛跑慢一些,他們將會陷入比死亡還要可怕的懲罰中。
而正在極力指揮其他防線的戰區代表不禁愕然看來。
“為什要退走!?”
“頂上去啊!!”
四條防線,任何一條失守都會出現問題。尤其是東瀛麵對的方向,四頭仿佛組合起來的三階蟲子正在急速靠近。
所有人都撤離,整個陣地上隻剩下那名奇怪的青年獨自走向蟲子。
“閉嘴!”
麵對聯盟的質疑,伢子毫不客氣的斥過去。
她死死地看著青年背影,神色不禁肅穆起來。
別看這多蟲子,但有橫崗一個人就足夠了!她相信他!就像當初橫崗相信她一樣!
“嘶!!”
蟲鳴嘶吼。
被血肉和信息素吸引而來的蟲子興奮地嘶吼出聲,衝在最前如同尖頭蜘蛛一般的二階蟲子邁著尖銳的長腿,高高抬起的前肢毫不猶豫的便當頭紮向青年。
但那間,空間和時間仿佛被凝固了。
隻見獨自站在防線最前方的青年突然痛苦的抱住肩膀,最左側的肩膀上,一顆嬰兒大小的頭顱緩緩鑽出。
一波接著一波的蟲潮撞上無形的屏障,凡是靠近他的蟲子,仿佛都陷入了膠水中一般,動彈不得。
不過幾秒後,如同從母體中鑽出,渾身包裹在粘液中的鬼嬰蹲在他的肩膀上,發出陣陣驚悚的哭聲。
下一秒,渾身不斷抽搐的青年猶如融化了一般,連帶著鬼嬰一齊溶解在地麵上。
大片血肉凝膠一般開始瘋狂蔓延。
擴散、鑽入。
從血肉中蔓延出的肉絲好似觸手一般飛快鑽出,不過眨眼的時間便覆蓋了大片土地。
每一道觸手都瞬間鑽入蟲子以內,仿佛吸食一般,瞬間將血肉抽幹。
鬼蜮..轉換!
伴隨著一股陰寒之力的爆發,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