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押是文心花押，這點不太對勁。”

沈棠倒是沒什懷疑：“這有什？他在月華樓大小也是個名人，未來頭牌預備役，接觸到的人形形色色，其中哪個恩客有文心很稀奇？你總不會想說那個倌兒也有文心，所以認得出我？”

在這個世界待了一陣，也知道即便是最低品階的文心，也淩駕於普通人之上。隻要不是被廢或者遭遇其他大災難，正常情況下很難淪落到這種境地。那位倌兒，看著也不像是這種人。

祈善一時想不出哪有問題，又問：“你說他的條件就是用他提供的筆墨紙張？”

沈棠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