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棠被這個問題徹底問住了。
倏地,她福至心靈想到什。
“你——難道你——”
沈棠仿佛遭受什巨大打擊。
單手捂胸,另一手撐著廊下木地板飛速後退,一副“你別過來啊”的表情。在祈善二人疑惑的眼神下,她大聲質問祈善:“祈元良,我想跟你拜把子,你想上我戶口?”
褚曜:“……”
祈善:“……”
終於忍無可忍,將編到一半的竹篾扣到沈棠腦袋上,咬牙切齒:“不會說人話別開口!”
沈棠:“……”
看著大步流星回房間的祈善,沈棠仍不在狀態。除了拜把子或者搞養成上戶口,他們還能發展出其他關係?這關係還非得知道對方的文士之道?
沈棠拿下竹篾,瞪圓眼睛。
“說話說半截,真是不給人痛快。”
褚曜道:“有些話,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沈棠撇嘴:“想我沈棠聰明伶俐、智慧超群,但半截話讓人意會也太為難我了……”
這是個有自己主見的“引導npc”。
沈棠又轉向褚曜求教:“無晦先生知道他想要‘意會’的內容,要不——透露透露?”
褚曜似說給沈棠聽,又似喃喃自語:“現在還不是時候,待時機成熟自然會知道。”
沈棠一頭霧水。
她現在的表情肯定跟黑人問號臉同款!
因為擔心,她隻能抱著竹篾尾隨上去,對著緊閉的房門:“元良?元良?元良?在不在?我先說,我真不會中什挑撥離間之計。既然文士之道跟自身性格或者某種特質有關,那有什可怕的?你我相識時間雖然短,但我相信你是好人。”
隻要不是讀心就行。
這對話癆而言跟“禁言”有何區別?
屋內沒回應,沈棠又叭叭喊了幾遍。
終於,房間木門被人從內部拉開。
祈善好整以暇地看著無辜眨眼的沈棠,雙手攏在袖中:“倘若我的文士之道是‘主’呢?”
沈棠:“???”
主???
臥槽,還有這種文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