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的。例如那位顧先生,能聽他人心聲,但自身也受其折磨,形銷骨立,壽數不長。元良的文心之道卻如此霸道,強行約束君主,所得所失並不平等……”
祈善眸光閃了閃,似期待也似威脅,連他自己都說不清那種複雜情緒:“所以呢?”
沈棠聳肩:“我就瞎說的,不要在意。”
“主”以性命約束君主絕對信任
這是祈善的“所得”。
那,“所失”是不是也是他自己的命?
沈棠內心忖度,嘴上卻不說。
她關注的重點總是比較偏。
“元良,我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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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善翻白眼:“沈小郎君問就是了。”
沈棠:“文士之道還能有兩種能力?”
她可沒有忘記,祈善說他若效忠誰,便能獲得那人的“諸侯之道”與自身“文士之道”融合獲得新能力。他說得這般篤定,可見有過經驗的。除了“主”,還第二種能力?
祈善沉默了會兒,道:“一般隻有一種,但特殊情況可以有兩種,這種往往不是善類。”
沈棠點頭如搗蒜,認真記下。
又長知識了|?w?)
祈善拿回編到一半的竹篾繼續忙,一邊編一邊道:“你口中的‘顧先生’,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那人了。沒想到他也在孝城……”
沈棠震驚:“你真認識那人?”
祈善輕描淡寫:“不認識,至多有一麵之緣,交過手的交情。天底下姓‘顧’的文士那多,我所知的‘顧’姓文士也不少,但符合種種條件的也隻有他——他應該叫‘顧池’。”
沈棠卻聽錯了。
“顧馳?古馳?gucci?這個名字……”
多少有些魔性。
祈善以為沈棠是口音問題沒咬準,沒有糾正,繼續說道:“顧池,字望潮,也是個狠角色。我隻知道他擅長窺心言靈,卻沒想到那就是他的文士之道……”
沈棠還在糾結名字:“望潮,章魚???”
祈善:“……”
讓他以後如何直視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