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也好過讓他……”
憋了半天都沒說出“騎豬”二字。
褚曜眉頭都不皺一下:“騎豬這了?古往今來多少名將,也不是全部隻騎馬,騎牛、騎象、騎虎、騎豹打仗的也有。你管他騎什,胯下騎的玩意兒能跑就行,墨跡。”
祈善:“……”
沈棠:“……”
茫然兩息明白過來的林風:“……”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的褚曜:“……”
在月華樓這種地方待久了,即便是接受正統文心文士教育的他也不可能不受影響。即便他真沒有開黃腔的意思,但架不住說出來的“粗鄙之語”讓人多想,產出一腦子廢料。
祈善剛剛降下去的血壓又一次飆升。
“褚!無!晦!”
“老夫就在你麵前,不用嚎。”褚曜隻心虛了一瞬,又一次理直氣壯,“老夫最近幾日忙著呢,連半步都在忙,偏你不在。五郎可不就沒人看著了,老夫也是【分】身乏術……”
所以五郎一個沒看住就去騎豬了。
祈善:“……”
合著還都是他的錯?
褚曜腦筋轉得快得要冒煙,急智又生,倒打一耙道:“而且,你也不看看五郎這做是為什,你隻看他騎豬玩鬧就認定他這做不好?老夫這做是縱容是放任?哼,膚淺!倘若你去當人西席,必要誤人子弟!”
祈善嘲道:“你倒說說是為何?”
褚曜啪得一聲將沈棠的筆記竹簡甩到祈善懷中,道:“你看過便知道了。若幼豬數月就能出欄,味道也可,百姓自會接受。日後不說家家戶戶都去養,但至少能讓百姓多一條生計活路。這分明是功在千秋、利與百姓的好事,非為一人喜好玩樂。而你祈元良狹隘,隻看到五郎玩鬧。你說說,究竟是誰對誰錯?”
林風:“……”
郎君竟有這般大誌向、大胸懷嗎?
沈棠:“……”
不,她沒有,她明明是被趕鴨子上架去養的豬,騎豬也真的隻是為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