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正因為太難太難了,所以基本默認超過十歲還未習武淬體,終生與此道無緣。”
沈棠輕聲道:“我此前不知此事……”
這話卻不是說給祈善聽的,是說給一側的狸力聽的,沈棠緊跟著又問了個很想問的問題:“那,我還有疑——被廢的文心,能靠這個恢複嗎?軍伍打仗拚力量,需要強大的武膽,這個能理解,但官場更多拚的是智謀,是不見刀光劍影的交鋒,是不是……”
祈善:“一般不能。文心被廢,多半是受了‘破府極刑’。為防止施行者日後有機會報複,經脈也會被封,以絕後患。退一萬步說,即便這條路真能走得通,但入仕門檻比加入行伍隻高不低,僅有能力是不夠的。”
沈棠聽後失望不已,但她又注意到祈善說的是“一般不能”,也就是說還有特例?
祈善像是知道沈棠內心所想:“有特例,但罕有人會走這條路,太冒險,代價也太大。”
“你快說,什路?”
祈善答非所問:“要用性命去換。”
“怎換?”
祈善了然:“幼梨是為褚無晦問的?我都知道的事情,他怎可能不知道?褚無晦心有數。他想換的那天,自然會去換,還沒動作便說明時機未到或者還沒這心思。”
沈棠撇撇嘴,又開始賣關子了。
翟樂小聲提醒她:“沈兄若是好奇,有機會去看看‘名臣名士傳’就知道了。不過正如祈先生說的,我也覺得這條路不靠譜。”
沈棠聞言不再追問。
隻是將這本“名臣名士傳”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