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不是真的。”
他猜測夢魘內容肯定與蠶室、閹割有關,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五郎一直想著第二日給豬崽崽去勢,想著想著夢到了自己身上也是有可能的。於是他又是一番安慰。
“……”沈棠。
“撲哧——”隔壁忍俊不禁的祈善。
沈棠:“……”
她現在就想掐死隔壁的祈不善!
“無晦,你不相信?”
見沈棠一改常色,眉眼嚴肅、態度鄭重,褚曜感覺腦袋有根筋被觸動,隱約有些不詳的預感,不由自主地正經幾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
“五郎,你那是做了噩夢。”
倒不是褚曜有什性別歧視——事實上,這個世界因為文心武膽,強弱才是第一劃分標準,文心武膽是永遠的“t0”,歧視底下一切魑魅魍魎,其次才是男女、地域、種族。
可問題是——他匱乏的想象力,真的想不到五郎要是個女子,那會是一幅怎樣的畫麵!
褚曜也算是在市井摸爬打滾、見慣人生百態的老油條,十數年顛簸流離讓他變得非常“接地氣”。不過,“接地氣”又不是“接地府”,陽間真沒有五郎這樣的女郎……
曆數五郎做過的事情……
他也想不出哪家能養出這樣的。
褚曜見沈棠情緒不對,便委婉提議:“若是五郎好女裳,明兒讓擅女紅的婆子裁兩件?”
脂粉也可以買。
這都不是事兒!
沈棠雙手捂著臉,隻覺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既然你跟元良都不信,我也不勉強。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日後你們倆真發現我是個女的,你們別跟我哭訴……我不負責售後!性別問題以當下的技術還無法更改。”
好說歹說送走了疑似“夢魘”來跟他胡鬧的五郎,褚曜回頭想想總覺得哪不對勁。
他敲敲隔壁的門板。
道:“你信嗎?”
屋內反問:“你信?”
屋內屋外兩人陷入了某種詭異沉默。
二人的回答自然是不信。
可——
褚曜:“若真是,可怎辦?”
“你打算怎辦?”
想到自己支撐自己多年、唯一一次發動的文士之道,隻覺得騎虎難下,輕歎。
“天命如此,不可改。”
祈善冷笑:“你不可改我就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