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獲勝之後,雙方立場就是獲勝者和俘虜,施虐手段就不再是針對敵人而是敵人性別。
這自然是不允許的。
她抬手招呼共叔武以及清點好人數過來的祈善:“時間不多了,咱們去趕下一場。”
下一個目標就是河尹周氏。
整體實力比河尹張氏強一些。
人家也不像張氏在兵坊折損人手,整體難度上更大。河尹郡守的印綬也在康時手中,沈棠無法借著河尹郡守的名頭被人家請進去,也怕打草驚蛇,直接動手強攻。
“不知無晦他們那邊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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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叔武道:“已經得手。”
這完全沒有懸念。
一個褚曜,一個趙奉。
這倆配合突襲一個小地方家族。
實在是大材小用。
更別說還有白素提供的詳盡情報。
沈棠聞言略微放下心。
“那我們也得加快速度了。”
按照白素踩點摸清楚的情報,卡著周氏家丁護衛換班的空擋,從守衛最為薄弱的西南角門攻入。此處附近就是下人的居所,守衛最為薄弱,也最容易拿下的突破口。
一連攻下兩道門還未碰上巡邏護衛。
這個點,正是酒足飯飽,洗漱之後準備享受溫香軟玉的時機,西側院落亮著燭火。周家三房正與愛妾“紅袖添香”,二人氣喘籲籲許久,桌上的山水圖還隻畫了小半。
愛妾媚眼如絲,慵懶告饒。
周家三房心情大悅。
他最喜歡這個小妾會來事兒,花樣多,關鍵是每次都能恰到好處將他奉承得開心。當即準備重提雄風,一鼓作氣將剩下大半山水圖畫完。愛妾口中正準備發出嬌嗔。
——
一聲巨響,緊閉大門應聲而破。
屋外寒風倒灌進來,帶走屋內融融春意。露在外的肌膚被冷風一吹,雞皮疙瘩當即揭竿而起。周家三房惱羞成怒地準備攏起衣襟,繞過屏風看看發生了什事情。
“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隔著屏風,隻聽動靜不見場景,他還以為是哪個粗心下人搞出來的動靜,心下惱怒生出殺意。他剛繞過屏風,雄風半軟不軟,一道屍體被從外打入內,險些砸到他。
好家夥——
他被這一幕驚得徹底雄風不在。
“是——”
剩下的話戛然而止。
眼前黑影閃過,重物直襲麵門,他還未來得及慘叫就被人卸掉了下巴,緊跟著小腿傳來劇烈痛意。他痛得彎腰,小腹又遭重擊。一套組合偷襲下來,戰力完全喪失。
他張著口想嚎叫喊人。
愛妾也被這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張口驚叫卻發不出一絲聲響。
又是禁言奪聲!
沈棠強攻周氏宅院,禁言奪聲不要錢一樣派發,沿路上可能出聲示警的活物都收到禁言奪聲大禮包。是的,是活物而非活人,周氏在角門養的那條黃犬也被禁了。
共叔武:“……”
來一個禁言奪聲一個,來兩個禁言奪聲一雙!因此,與周氏主院緊跟著兩道牆才被發現,趕來的文心文士客卿還未開始發威,言靈剛半就被她強勢禁言,當場反噬。
共叔武:“……”
祈善:“……”
此時的祈善就是很後悔,非常後悔。
他教沈棠什言靈不好非得教這個。
這一晚上下來,怕不是要爐火純青。
終於在周氏主院之外,沈棠一行人遇到了阻力,周家護院家丁紛紛湧來,其中還有數名武膽武者打頭陣,四等不更五人,五等大夫三人,六等官大夫一人,其中周家家主還是個修行不算弱的文心文士。
這還僅僅是周氏內部能趕來的戰力,其他的還未收到消息,不然真就麻煩了。
沈棠擼起袖子也不客氣。
這次與兵坊那回不同。
沈棠不僅要應對幾個武膽武者和文心文士,還得分心盡可能保住她帶來的人,以免出現大範圍傷亡,這就得不償失了。但現在有祈善和共叔武,自己全無後顧之憂。
這意味著什?
意味著她可以放開手腳浪。
周家家主看著亂成一鍋粥的現場,氣得麵皮直顫——想他們家在河尹也算是有頭有臉,又暗中與附近土匪打交道。莫說攻他族地,便是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