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臣子的本分,不敢索求好處。殿下千金之體,還請保重。”
王姬麵上嬌笑頃刻收起。
沉著臉道:“沈君這是嫌棄本宮?”
“從未有這等想法,隻是殿下身子不比往常,特別是頭幾個月,該好好保重。和親路途遙遠,路上所見未知,更需謹慎。”
沈棠說得不卑不亢,王姬也挑不出什錯。她知道沈棠跟十烏那夥人是不一樣的,自己可以栽贓鄭喬,推說腹中血脈是鄭喬之子,勾起十烏這夥人的貪婪,但眼前這名少年郡守卻沒能拿捏的軟肋。今日本想試探一下,沒想到後者反應這般大,倒是讓她覺得棘手。
一時間,營帳氣氛安靜到了極點。
直到營帳外傳來一陣喧鬧。
仔細一聽,還有顧池。
沈棠顧不上王姬,起身出去查看,沉聲斥:“王姬帳外,何事喧鬧?”
顧池:“主公,出事了!”
沈棠這才發現顧池身邊還有個己方兵卒,明顯是過來報信的,她心下一沉,追問道:“發生什事情?可是有外敵來犯?”
“不是,還請主公前去主持。”
沈棠顧不得王姬這邊,拎著顧池和傳信兵卒回去,路上大致知道發生了啥事情,登時氣得冷笑:“好啊——不長眼的東西!”
言罷,手中弓箭已現。
王姬營帳跟沈棠這邊營地相隔不遠,沒一會兒功夫便抵達事發地點。
,還挺熱鬧。
兩撥人劍拔弩張。
沈棠想也不想,撥開弓弦,弓身龍鱗亮起,一支銀色箭矢在她指尖迅速成型,在空中劃下銀色流光,貼著其中一夥人的臉頰擦過。箭矢掀起的氣浪在上麵留下一道紅痕。
她駕著摩托。
人未到,國粹已至。
“一群老癟三,上趕著來吃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