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泱泱的人群也被公西仇一眼看到。
現在哦,夢碎了。
林風:“我去將此事告知主公他們。”
徐詮忍著傷心安慰她:“不要太失落,畢竟是能被你老師盯上的人,要是這簡單就能抓到弄死,埋汰的可是你老師。”
這一想是不是好受多了?
林風嘴角扯了扯。
謝謝,一點沒被安慰到。
有了徐詮提供的思路,確定奴隸少年身份反而有了突破性進展。薑勝二人也是第一次聽聞這種事情,沈棠托腮感慨:“真是林子大了什鳥都有……也不算沒進展……”
雖說奴隸少年能金蟬脫殼,但反過來想——隻要他還活著,本尊就醒不來。
變相被禁錮。
讓人死不簡單,但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不容易?這群滿肚子黑水的文心文士有的是辦法,沈棠倒是不擔心這茬事情。
事實上,除了大軍消息暴露這事兒外,她並不擔心其他,包括褚曜的夢境——若無防備,被人在飲水食物動手腳確實被動,但有了戒備,反而構不成威脅。
真正能威脅她的——
是這位王子回去搬救兵圍殺她。
沈棠頭疼地翻了翻賬冊,心中默算著還有多少人頭才能達標。此前誅滅的部落應該已經發揮效果,在十烏王庭掀起腥風血雨。隻是這個火勢還不夠大,她要繼續添柴。
沈棠擰眉深思,社畜痛苦。
一夜無夢。
大軍休整好,在第二日晚奇襲目標。
此次行動並未瞞著奴隸少年。
甚至還給他派發了粗陋的武器。
他拿著武器發懵:“這是?”
林風道:“刀子。”
“作甚的?”
“殺人。”
奴隸少年還想問殺誰,但很快便知道這個問題問得多餘,此次行動,參與的不止是沈棠這邊的人,還有山穀內的流民。隻是這些流民不生產糧食,而是糧食的搬運工。
糧食在前,他們對待同族同胞,手段比之沈棠等人,更狠更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