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或許是銀樣鑞槍頭。”
彘王便釋懷了。
反過來還可憐公西仇。
白長這大的高個兒,卻是個隻能看不能用的。公西仇喜歡在哪兒逛就在哪逛,隻要危險發生能為自己保駕護航,就夠了。彘王收起念頭,與兩位王叔相視一笑。
入待客廂房,與人論經。
公西仇看著狼狽為奸的三人,忍不住在心中罵了幾句,餘光見義兄要去會“老相好”,他眼疾手快,吊兒郎當地上前,勾住對方的肩膀,道:“阿兄,你且等等我啊。”
對方吊起了眉頭。
“公西奉恩,作甚?”
義兄仍留著絡腮胡。
隻是長久的酒色掏空他的身體,身體比孝城那會兒削瘦,本來還算結實有型的肌肉被脂肪取而代之,連腹部肌肉也九九歸一了。走路虛浮,渾然沒有武者該有的模樣。
公西仇心中哂笑嘲諷,恨不得將“奉恩”這個惡心的稱呼塞回對方的嘴,麵上卻睜著無辜又好奇的眸,道:“這不實在無趣……回回都被招來侍駕,但回回都沒事情幹。”
義兄抬手將公西仇的手拂開。
“你沒事情幹,我可有。”
公西仇歪頭道:“那,兄長帶帶我?”
義兄:“……”
他的眼神仿佛見了鬼。
公西仇對女色多不熱衷,熟悉他的人都有目睹,連後院那個舞姬侍妾也是唐郭強塞的,為的就是試探打壓公西仇。就一個女人,換做自己早就膩味了,這蠻子還不膩。
這一個人……
居然要自己帶著一起玩?
三人一起?
口味還挺重。
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一個女人罷了。
他跟那些玩得來的紈子弟,莫說三人,再翻一倍也是有過的,滋味跟以往確實不同,感官刺激更重。公西仇難得開這個口,自己這個當義兄的,沒道理拒絕。
哼,回頭再跟父親打個小報告,看看公西仇還怎偽裝不諳世事的假麵孔!
思及此,便滿口答應下來。
“行,你跟為兄來。”
承康寺說是寺廟,但畢竟是王室宗室女出家修行的地方,各處建築都是比照宮室殿宇來的,假山流水,亭台樓閣,一應俱全。若不看穿著,還以為是在哪個奢靡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