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另外兩名同夥入室盜竊殺人,據聞是隔壁郡縣流竄過來的,手段殘忍,每次犯案都要淫辱婦人,再將婦人家中男丁施以宮刑下酒,割去頭顱……”一番話讓圍觀庶民心驚膽戰,恨不得退避三舍……
這、這……
這手段未免過於變態了。
趙家小娘子見狀也不再多問。
這男子死有餘辜!
但不意味著少年就會無視二人了。
先是一腳踩廢那男子膝蓋,又一個手刀將其擊昏,確保對方失去逃跑傷人能力,這才上前問趙家小娘子:“聽小郎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外地來的?可有過路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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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準備盤查二人底細。
趙家小娘子內心腹誹。他們是外地口音,這位自稱官家的少年不也是外地口音?
但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則,還是拿出文書憑證。這還是青年文士離開河尹前特地弄的。河尹與隴舞關係好,碰到檢查也容易過關。果不其然,少年眉頭微挑。
趙家小娘子警惕:“憑證有問題?”
少年道:“上麵官印沒問題,隻是二位口音也不似河尹郡的,你們來隴舞作甚?”
趙家小娘子看向青年文士。
青年文士不緊不慢道:“投奔遠親。”
少年目光這才落在他身上。
或者說他腰間的文心花押之上。
“你是文心文士?投奔哪位遠親?”
也不怪她過於謹慎,這段時間隴舞郡不太平,到處都有作奸犯科、殺人放火的案子發生,盤查一番,發現竟是那幾戶被抄家的豪紳家人鬧事。時不時要鬧一下……
不過,這些都是小案子。
便派到少年手中當做練手攢經驗。
青年文士道:“祈善,祈元良。”
“祈主簿?你是祈主簿的親戚?”少年詫異,一改剛才有些咄咄逼人的冰冷態度,和善了不少,“莫非你就是受了祈主簿出仕邀請的名士?小子方才失禮,先生勿怪。”
青年文士聞言,露出一縷莫測笑意。
明知故問:“小郎認識元良?”
少年道:“是見過幾麵。”
她是武膽武者,大部分時間在軍營修煉,隔三差五兼職巡禁捕盜,跟主簿祈善不屬於一個部門,二人碰過麵但沒說過話。
她也聽說過主簿廣邀友人一事。
對此更是謹慎,不敢輕易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