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猜測有些驚悚了。”
褚曜並不這覺得,他道:“瘋癲之人,行為舉止豈能以常理衡量?不過,驗證斷劍之內是不是國璽,辦法倒也是簡單。”
沉棠問:“什辦法?”
她以為褚曜有什不為人知的秘密,孰料他給自己端上來一壺酒,眼神示意她喝。
沉棠:“……”
腦袋梆梆梆冒出三個打問號。
這就是他驗證的辦法?
褚曜倒是信心十足,他道:“主公當年就是在醉後循著國璽氣息找到半步,直言他是無恥竊賊。倘若鄭喬贈予圖南斷劍真有國璽,應該可以用同樣的辦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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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證成本不高,一杯酒搞定。
沉棠有些懵,仍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多年過去,她的酒量毫無進步,沾酒即醉。待看到她眼神發生變化,褚曜便知道她醉了。他指著斷劍問:“主公可認得此物?”
沉棠曲肘支著下巴:“自然認得。”
簡單四個字讓褚曜心髒狠狠顫抖,他克製著問:“此物是主公失竊的珍寶嗎?”
沉棠攢眉不悅:“擅自給旁人物件取名,還取了個如此難聽的名諱,真是無禮。”
雖不是正麵回答,但也算承認。
褚曜又問:“主公能否將其收回?”
沉棠清冷漠然道:“現在?不行。”
“為何不行?”
“因為天道有常。”
褚曜細細回味這六個字。
沉棠醒來的時候,發現時間已到後半夜。她從桌桉爬起,一抬頭便看到守在一側的褚曜。後者關切的目光始終落在自己身上,她抹了一把臉,迷迷瞪瞪想起來混睡前的一幕,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問道:“無晦可問出什了?斷劍內的玩意兒究竟是什?”
褚曜道:“國璽。”
短短兩個字如平地驚雷在沉棠耳邊炸開,她整個人都精神了,一句國粹險些出口:“臥——還、還真是國璽啊?”
真相竟然如此之離譜嗎?
沉棠坐直身體,內心充斥著無數個問題,其中最大的一個便是:“不對,鄭喬這做圖什?他有病啊,把國璽送到圖南……對哦,送給圖南的,不是送給我的……”
她的表情糾結得像是吞了蒼蠅。
“莫非鄭喬懊悔殺了宴興寧……所以要用這種方式彌補?不能吧,鄭喬若是有這份良心也不至於將國家禍害成這個鬼樣……這頭一定有什陰謀。斷劍內的國璽,在鄭喬駕崩前,歸屬權應該還在他手中……這狗東西是不是想通過國璽瞄準咱們方位?”
沉棠忍不住往陰謀論方向想。
褚曜:“他圖謀的,怕不止這點。”
沉棠屏氣凝神:“不止這點?”
褚曜隱約有些頭緒,但他不敢確定,因為那樣實在是太瘋狂,但放在鄭喬身上又是對方能幹出來的。他輕聲道:“主公可有想過,為何半步給您的國璽隻有一塊?”
沉棠:“……???”
褚曜這個問題將她徹底問不會了。
共叔武拿到的國璽是辛國老國主托孤的,辛國的國璽不是一塊難道是很多塊嗎?
嘿嘿,還真是很多塊。
要知道在辛國覆滅之前,它有橫掃西北大陸的勢頭,先後滅掉了附近的小國家,其中就包括顧池褚曜他們的故國。這些小國也有國璽,國家被滅之後,國璽會被戰勝國的國璽吸收,但真正融為一體卻需要時間。奈何這兩百多年政權更迭頻繁,往往等不到幾塊國璽融合就再度分離。辛國也不例外。
沉棠手中拿到的是辛國原來的國璽,但被辛國滅國的那些國家國璽,並不在呢。
她問:“那它們去了哪?”
褚曜道:“都在鄭喬手中。當年,辛國國主不敵鄭喬雄師壓境,他為了保住王位,不僅做了割地求和的事兒,還用小國國璽收買鄭喬。但鄭喬哪是會遵守誓言的人?”
他拿到國璽就翻臉不認人了。
因此,鄭喬手中除了最重要的庚國國璽,還有許多小國國璽。國璽這玩意兒,一個國家擁有一塊夠用了,其他相當於備用機,多再多也無用,連錦上添花都算不上。
一個國主也犯不著同時建兩個國不是?
沉棠看著斷劍道:“也就是說……斷劍內的國璽,是不知道哪個小國的國璽?鄭喬將它送給圖南,也不是為了懺悔彌補……所以說,鄭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