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了祈善。
祈善看到屠榮也是一驚。
屠榮一屁股坐下,調息空蕩蕩的丹府。
為了將信送回,他武氣化出戰馬,日夜不間斷趕路,武氣耗盡了就打坐調息,順便抓緊時間小憩恢複精神,稍作恢複就再度上路。屠榮的運氣不錯,倒是沒碰到攔路的。
“主公讓令德二人即刻奔赴前線?”祈善二人腦袋湊在一塊兒,信函內容很簡練。
屠榮道:“是!”
“前線缺糧?”
腦中飛速閃過各處庫房還剩的糧食。
屠榮給自己倒了杯水解渴,手背擦去臉上密集的豆大汗珠:“我軍倒是不缺糧,缺糧的是燕州和乾州兩地,春耕毀了,現在播種也來不及。慶幸主公偶然發現一作物,能在夏時種下,三四月就能熟,還能趕上秋收。隻是作物種子不行,需要師妹相助。”
說著,他解開背上背著的小箱子。
麵裝著的赫然是署吏在野外地毯搜索,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幾穗瘦小玉麥。
寥嘉嫌棄道:“這能吃?”
屠榮憨笑:“主公說能,那定能。”
祈善派署吏去找林風和沈稚,這空隙又問了幾句前線戰況,得知沈棠親自派兵去救褚無晦,祈善明顯有些不爽。當聽到天海求援,兩家結盟,祈善和寥嘉同時放下心。
隻要兩家結盟,麵對黃烈就有把握。
至於緊缺的草藥……
祈善道:“我會想辦法去籌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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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行走走徐解的路子。藥材作為戰爭中必不可少的物資,效力天海的徐文注不可能不私下囤積。祈善也不多求,對方在滿足吳賢的同時,將剩餘的撥給自己就夠了。
祈善二人又給沈棠寫了一封信,讓屠榮順道捎去,其中便涉及到了穀仁的遺孀。
屠榮將兩封信放入護心鏡下。
這時候,林風和沈稚也趕了過來。
各自肩上背著小包裹,麵裝著兩套換洗衣裳,其他都沒帶上,可見雷厲風行。
走之前,林風將戶曹交托給祈善二人。
北啾作為戶曹臨時主事。
祈善道:“爾等放心便是。”
天色將黑之前,三匹戰馬絕塵而去。
目送三人消失在視線內,寥嘉伸了個懶腰,道:“話說,主公早上因何受傷?”
屁股被戳了二三十劍沒下文了?
祈善險些惱羞成怒:“閉嘴!”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殊不知,他們家主公白日可遭罪了。
沈棠奔襲至荀貞身側瞬間,【急中生智】奏效。三歲沈棠還沒鬧明白出了啥事,醒來的瞬間沒能掌控住身體,慣性之下摔了個屁股墩,正中傷口,她嗷一聲發出慘叫。
一抬頭,對上一雙慍怒的眸。
三歲沈棠眨眨眼,歪頭:“怎了?”
視線下移,慈母劍的劍尖還有血痕。
三歲沈棠瞬間明白了什,委屈質問:“幼梨這乖,你為什傷害幼梨?”
跟著癟嘴:“小朋友都分你一半了。”
惡念的臉色仍舊很難看,她是真沒想到沈棠能幹得出這不要臉的事兒……
或者說,自己年少時有這無恥?
惡念拒絕承認這點。
出神片刻,一道寒光迎麵殺來,那張誰看都迷糊的臉蛋,露出一抹天真殘忍:“傷害幼梨的人,幼梨都要親手將祂撕碎!”
惡念心下一寒,提劍迎戰。
哂笑道:“我會怕你?”
她,平等看不起任何時期的自己。
吳賢是被陣陣地龍翻身的動靜驚動的,他急匆匆帶人趕來,卻見沈棠帳下眾人都在城牆上圍觀什。他急道:“敵人來犯?”
一問,不是敵人。
吳賢再問:“那這動靜——”
視線盡頭,煙塵彌漫,砂礫飛揚,兩道不同於文氣和武氣的氣息在正麵碰撞。
那個方向的天幕,雷雲厚重。
似乎隨時都能醞釀一道驚雷落地。
玉汝於成,功不唐捐,祝大家高考順利!
p:腱鞘炎算是網文作者必得的職業病了,記得之前是右手手腕疼,打了幾次貼膏好了許多,去年碼字量也不大,沒複發。這次改成左手手腕,跟老媽要了兩貼骨通貼膏,效果不錯。
在考慮要不要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