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消耗一些,指不定還能走在我這普通人前頭。”
夫人道:“你當真要出仕?”
北啾覺得性價比不行。
話雖如此,遠水救不了近火。
布帛上麵是畫風熟悉的歪扭線條。
反正這一家子老小現在都在自己地盤。
沈棠笑弧一僵。
“我明明是思考大事。”
祈善麵露困惑,心中有幾分不祥預感。
待方衍退下,沈棠看著燭火出神片刻,直到被祈善抓到她摸魚。祈善的右臂剛恢複,抓握不足,隻能繼續用左手。沒了田螺姑娘崔孝幹擾,祈善用左手處理公文愈發流暢。
“幸存的人不多,但各地世家互相聯姻這多代,跟他們有牽扯的家族不少。”
“試什?”
撤離及時加之雷電特殊,庶民傷亡小。
從這個角度算賬,沈棠內心平衡了。
沈棠說到此處,猛地頓下來。
她被突然跳出來的雲策嚇了一跳。
至少不會在創業中途殺。
她硬著頭皮:“這個回頭找吏部。”
舉了最簡單例子:“照明。”
“我不出仕,大哥就保不住。”
隻要血脈未絕,十世之仇,猶可報也!
沈棠道:“人很多?”
雷雨還能固氮呢,有利於農業。
意外避開了賀述大肆屠殺上南世家。
沈棠指著布帛上方線條:“這是雷雲。”
又指著布帛中央的閃電線條:“雷電。”
“錢啊,錢啊,什時候才能不缺。”
夫人揚高聲音:“壽元?”
待進入帳內,北啾已經收拾好表情。
不少有才華的墨者隻能掛個編外身份。
雲策說的話卻不是北啾期待的。
“主上?”
最後指著布帛下方的框框:“據我了解,賀述的文士之道能召請天雷,並且將天雷轉化為穩定的武鎧。我就有了想法,武鎧能不能是另外形態?例如電池……就是儲存雷電的東西,再將天雷從‘電池’引出來加以利用?”
“睡下了,隻是不太安穩。”
北啾點點頭,轉而說起將作監的員額,也就是編製。這些年隨著墨者在將作監站穩腳跟,立下好幾個大項目功勞,地位待遇也是水漲船高。名聲打出去了,各地各支墨者聽聞消息,紛紛來投靠。將作監的墨者規模經曆好幾次擴招,始終是僧多粥少,編製不夠用!
“咳咳,這個回頭讓戶部給你預算。”
賀信想到賀述鬢角明顯的白發,歎氣:“他上次文士之道發動獻祭了壽元……”
沈棠望著城內一片廢墟,目光所及都是一串數字,每一筆都讓她肉疼,要是能不花錢就蓋房子、修道路,那該多好啊。她這想了,還這說了,惹來祈善一頓嘲諷。
或許是個性情有趣的女子。
雲策道:“我等你。”
那時候文氣不足,如今過去多年,自己修為有了長進,國璽之中國運充沛,再不濟還有這多“移動充電寶”,未必不能一試!她也不圖一口氣造多少房子、修多少條路,隻圖能成功。沒辦法,誰叫她現在窮啊。
康國擺出要滅高國的架勢,戰爭這台絞肉機一旦開啟就不易停下,賀信入仕就得隨軍南征北戰,肯定不能留在她和孩子身邊。
北啾更疑惑,隻得小聲提醒沈棠:“臣記得沒錯的話,令德家中似乎有售賣一種能照明的植物燈吧?也挺亮的,價格也算廉價,在鳳雒和周邊地區很受學子歡迎。”
讓賀述以文氣化身形式出來透透風,也方便跟夫人交談,了解這陣子家中瑣事。
上麵派下來任務是好事兒,將作監這多人口嗷嗷待哺,項目大,預算多,做什不要錢?隻要資金到位,一切要求都不是事兒。
“沈君有這般霸道?”
賀信看著依偎過來的夫人,柔聲道:“她是上位者,生殺予奪,隻看有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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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拾鍵盤,發現好多買來就沒有用的,擺在那吃灰快一年多了。想著要不要WB抽獎算了,免得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