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掃興阻止。
偶爾也需要釋放一下天性,解解壓。
康國這邊群魔亂舞,高國使團就坐立難安了,食不知味,如同嚼蠟。宴席上的熱鬧與他們無關,他們隻覺得吵鬧辣眼睛。再次求見沈棠,沈棠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那眼神,似要將他們內心最大的秘密也看穿。
“鬥膽一問,不知沈君考慮如何?”
“沒什好考慮的。”沈棠的回應一點兒不給麵子,玩味看著使者驟變的臉色,“我原以為你們世家能傳承多代,早就摸透人情世故的精髓,卻不想——嘖,竟是七分天注定,三分靠本事。事到如今,不該是你們求我賜你們一條生路?怎糊塗起來,還想跟我討價還價?上談判桌要籌碼的!不能被人奪走的籌碼才叫籌碼,能被奪走的籌碼叫肥肉!”
“高國已是甕中鱉,何況君乎?”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高國使者脊背被汗水打濕,仍強撐著嘴硬道,“沈君建國時日尚短,此戰多拖延一日,糧草便……”
沈棠擺擺手:“那是你們。”
她笑著坐直身體:“康國不缺糧草。”
跟著說出讓人絕望的話:“莫說再拖延三五月,再拖個三五年,影響也不大,但你們想跟我討價還價,索要屬於我的田、我的人,影響就很惡劣了。溥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想霸占我的東西,還覺得是為我好?”
,腦子沒問題吧?
沈棠將手中空了的酒盞往使者身前不遠處一丟,酒盞應聲而碎,碎片飛濺。她眸色湧動著比夜色更深的晦暗,隻一眼便能將人看得如墜冰窖:“待我鐵騎踏平高國那日,屬於我的隻會屬於我。你們想棄暗投明,自當歡迎,其他的就別想了。使者,可還有疑?”
使者身軀僵硬不敢動彈一下。
一股仿佛山嶽的氣勢正壓在肩頭。
他敢確定,自己說一句不合沈棠心意的話,這股氣勢便會完全壓下來,將他五髒六腑也絞殺成肉泥。在如影隨形的死亡陰影籠罩下,高國使者努力擠壓出平生最醜的笑容。
“明、明白,無疑!”
沈棠滿意:“嗯,這就好。”
看,這樣溝通起來不就方便了?
高國使團第二日告辭,將最壞的消息帶回去,那些世家如何愁雲慘淡,沈棠一點不關心。她隻是按部就班,調遣兵將,三路兵馬直逼高國國境。這一仗,她不說停就不會停!
對此,帳下文武振奮。
兩軍停戰這段時間,他們都要憋不住了。
明明打了打勝仗,卻要原地休整,眼睜睜看著敵人殘部逃回去休整,那滋味真是比殺了自己還難受。他們能忍受同僚搶的軍功比自己多,但不能容忍軍功長了腿跑回大本營。
一說開戰,一個比一個積極。爭得臉紅脖子粗,哪還有那晚開心鬥舞的和諧?
你踩我一腳,我噴你一臉。
核心隻有一個——
同僚都是菜雞,老子/老娘打仗最在行!
沈棠:“……”
在康國,好戰也是一種美德。
大軍開拔動靜太大,瞞不了吳賢。
他突然派人過來求見沈棠。
沈棠抽空見了吳賢一麵,距離上次見麵不過月餘,吳賢似乎蒼老了十幾歲,脊背也不似青壯那般筆挺,渾身多了股頹靡暮氣,形象也潦草不少。沈棠歎氣道:“軍中苦寒,不比昭德兄的王宮雍容富貴。若是住得不舒服,我便吩咐底下人給昭德兄換一處住所。”
吳賢沒跟沈棠寒暄廢話。
在沈棠來之前,他做了許久心理準備,有些話說出來也沒想象中困難:“並非為此,隻是有一事相求。有妾羋氏及其二子二女……希望沈君能顧念當年情誼,饒他們一命。”
《災後第六年,我靠發豆芽攢下農場》
作者:荊棘之歌
溫馨治愈種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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