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瓢畫葫蘆弄了其他保育協會。公肅的人氣也不低的。”
不過,這些社團成分就比較複雜了。
徐文釋發展的社員都是武德充沛的好戰分子,渴盼能像公西仇那樣拽得二五八萬,其他社員沒學到精髓,倒是無師自通寫了同人。
有些,挺讓她人心黃黃的。
加之【五行缺德】啟發,這些同人甚至出現了人外妖魔鬼怪之類的元素。他們還算聰明,沒敢指名點姓說是誰,但從主角性格樣貌也能推測出正主身份。沈棠歎為觀止。
他們都寫了,讓後世的人寫什?
迄今為止還沒舞到正主麵前。
否則,不敢想百官後院多雞飛狗跳。
直覺告訴秦禮,主上還有重要內容沒有透露,但他沒有多問,預備私下去調查。君臣交換情報,得知此事是誤會,舒了口氣。沈棠道:“是誤會就好,文釋差點嚇哭。”
秦禮好笑道:“文注是真的哭了。”
此事解決,秦禮關心另一件事。
“主上王座何日能班師?”
沈棠也給不出確切時間:“吾等雖用強兵令北漠和高國臣服,但隻是征服他們的國境,並未征服民心。隻有讓他們過上比以前更安定的好日子,他們才不會懷念過往。”
“這個時間可長可短,不好說。”
在此之前,王都鳳雒還是要秦禮操勞。
“這陣子還是要辛苦公肅。”工作使人憔悴,秦禮比上次見麵消瘦了不少,沈棠心疼輕拍他的手背,“我命人給公肅送了禮物,照記憶尺寸做的,誰知你瘦了這多。”
“能為主上安定後方,辛苦一些無妨。”
他沒問禮物是什。
收到禮物拆開才有驚喜。
沈棠又跟秦禮分享了無債一身輕的喜悅,秦禮大為吃驚,荀貞這廝的威力收斂了?
荀貞威力沒收斂,但有財主從天而降。
秦禮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位即墨大祭司莫非……”
沈棠把玩著手指上的戒指:“含章說他衝我來的,我也不懷疑他的誠意,隻是有些不解——他確信我是他信仰追隨的人嗎?總覺得,這份橫財來得過於輕鬆隨意了……”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具馬甲對公西一族的重要性,也不懷疑即墨秋願意向她奉上一切的決心,公西一族的祖產數額太大。大到沈棠經營康國這多年也不及人家十之一二。
越是這好,她越覺得不真實。
相較於這種沒有理由的追隨,她覺得祈善他們的臣服更有安全感——君臣關係是互相索取的,沈棠清醒知道自己要這做才能讓彼此關係堅不可摧。即墨秋不一樣,他沒有圖謀,這隻會讓她坐立難安,甚至想過河拆橋。
他應該去找他的神,而不是找她。
秦禮道:“為何不是?”
沈棠詫異望向秦禮:“什?”
秦禮道:“臣雖不知個中隱情,卻聽不得主上妄自菲薄。這世上,在康國,有無數與主上素未謀麵,僅僅聽說主上事跡便心生向往的。萬民歸心,即墨秋也是萬民之一。他或許也有他歸心的理由,隻是主上不知道罷了。”
他無比認真地道:“倘若世間真有神靈,主上,您就是它的化身,臣毫不懷疑!”
喜歡主上就跟呼吸一樣簡單。
即墨秋追隨是理所應當的,這筆天降橫財也是主上命中注定的,有什好糾結的?
沈棠這厚的臉皮都被說紅了。
秦禮又問了個關鍵問題。
即墨秋獻這多錢,不能全拿來填債吧?
沈棠道:“沒,還剩了不少。”
國庫和沈棠的私庫一下子都豐滿了。
秦禮聽到這話,滿意頷首。
“國庫充裕就好。”
正好,壓了一兩年的項目可以申請預算了,特別是太史局這塊的。秦禮不僅是禮部尚書,還在太史局兼職。太史局還要兼顧康國境內各地區氣象變化,精確下達各種災害示警預防消息。若要保證效率,便不能跟郵驛混用,秦禮想單獨開辟傳遞渠道,要錢。
國庫有錢了,荀含章總不能還卡自己吧?
君臣多年,沈棠一眼就知道秦禮打算,笑道:“充裕是充裕,但用錢地方也多,趁著其他人反應過來之前,你先去跟他定下來。要他還刁難太史局,我出麵給你說情。”
僧多粥少,還是要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