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主,這不妥!”
“家主,這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請您三思啊!”
“……”
楊辰與君家各房主事人的反對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都閉嘴!”
莫如之冷喝一聲,恐怖內力透體而出,氣勢瞬間爆發,壓的大堂內的眾人胸口發悶。
“你愣著幹什?跟我走!”
莫如之看著愣在大門口滿腦袋問號的楊辰,冷聲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楊辰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語塞了。
這一刻,他突然絕對,君家的老少爺們也都挺不容易的。
不等楊辰再反應。
莫如之一把抓過楊辰衣領,腳尖輕點地麵,輕功施展開來,已經帶著楊辰掠出了大堂。
“帶君宏去醫治,別讓他死了。”
“希望你們以此為戒,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不然,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議事大堂中已經不見了莫如之與楊辰的蹤影,但是莫如之的聲音還回蕩在大堂中。
過了良久。
君樂山臉色鐵青的憤然說道。
“這簡直荒唐!”
“荒唐,荒唐至極!”
“………”
大堂中各房主事人,都是捶胸頓足。
家主位子旁,君齊聰額頭青筋跳動著,最後還是咬牙說道。
“各位叔伯,這件事還請保密,不然傳出去,君家顏麵不存。”
君齊聰一開口。
君樂山眼中滿是不屑,嘴角一撇說道。
“齊聰,你還知道你姓君?二叔還以為你跟家主姓君了呢?”
君樂山說完,一甩袍袖,轉身向外走去,沒有再看君齊聰一眼。
其他各房主事人也都是跟著君齊聰打著哈哈,隨後向大堂外走去。
沒有人在意他這個家主夫君。
所有人陸陸續續出了大堂,但是隱隱約約的議論聲還是傳到了君齊聰的耳朵。
“我看家主可能也是太寂寞了,畢竟不管家主武功再高,也還是女人啊”
“唉齊聰侄兒莫非不行……不然怎會到如今家主的肚子都沒動靜……”
“……這男人武功不行可以接受,但是要是那個不行……哈哈哈…”
“………”
君家議事大堂再次隻剩下君齊聰一人。
他曾是君家的少主。
他曾經在老爺子在世時,被賜婚。
他曾經以為自己會成為被君家後人傳頌的家主。
但是……他終究是成了君家的笑柄。
這些叔伯對一個女人卑躬屈膝,大氣不敢亂喘,但是對他卻是隨意羞辱和嘲諷。
君齊聰沒有發出聲音,他怕他一但開口會失控,隻有他已經泛紅滿是血絲的眼珠,還有已經滲出血跡的雙手,能看出他有多屈辱,有多憤怒!
莫如之!
你這個賤人!你為什如此羞辱我?
賤人!
還有我的好叔伯們,你們以為我君齊聰會如此屈辱一生嗎?
桀桀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跪在我的腳下。
那一天不遠了……不遠了……
君齊聰心中默念著,溫和的臉龐上露出人的邪笑。…
湖心島。
雅致的樓閣之中。
楊辰以手扶額苦笑著說道。
“姑娘,你這做,實在是不妥啊。”
“君家上下都會對你有積怨的,而且傳出去姑娘你名聲也會受影響。”
莫如之背對著楊辰,冷漠說道。
“用不著你教我!”
“誰若不服,一劍斬之!”
楊辰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姑娘,武力可壓人,但是並非無往而不利。”
“而且今日,姑娘你被算計了。”
“他們這次一來是試探,二來也是在逼你出手,他們在有意激起姑娘你和君家的矛盾。今日的事,一定會被他們添油加醋,傳遍君家上下。”楊辰的聲音中透著無奈。
“我知道。”
莫如之的聲音依舊淡漠。
“那姑娘,你還把辰某帶來這,這豈不是正中那些老家夥下懷,給了他們更好的編排的理由?”楊辰說道。
莫如之推開窗戶,冬日的冷風那湧進屋中,她站在閣樓上,憑窗遠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