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腦海中閃過那道風華絕代的麗影,隨口說了這個名字,儀是東方儀的儀。
事實上趙鳳山確實有隱匿氣息的功法,不過這片區域就這大,方圓百左右,對於可以禦劍飛行的築基修士,也不過小片刻的功夫。而且他們還與蠻獸宗,青丹宮的修士打了幾場,雙方都未能討得了便宜,都已經動過手,哪還有什隱藏修為的必要。趙鳳山自然也就懶得再費這功夫了。
“指教不敢,留下命來便是。”趙鳳山哈哈大笑,一揮手,其他五名修士便將不留一絲死角地將陸小天給包圍起來。
“諸位青丹宮與蠻獸宗的道友,這些金蠶穀的修士可是南荒修士,進入我望月修仙界意圖不軌,難道你們就坐視不理嗎?”陸小天偏頭看向趕上來的青丹宮與蠻獸宗修士道。
為首的白眉老者是青丹宮的築基八層修士,溫甫,與金蠶穀的趙鳳山實力比要稍遜一籌。聽到陸小天的話後,溫甫麵色略微有些尷尬,看向趙鳳山道,“趙道友,南荒與望月修仙界雖然各有爭鬥,但眼下我們都身處絕境,不如先停止雙方的爭鬥,一起尋找出去的辦法如何?”
趙鳳山翻了記白眼道,“白眉老頭,之前咱們可是已經有了約定的,為了保證雙方的實力平衡,凡是出現在這塊禁地,可能打破平衡的修士都要將其誅殺。之前你們是六人,後來多了一名修士,我按照約定並未動手,你們兩派聯合的修士已經在人數上占了上風,若是再多一人,在實力上也要占上風了。後麵如果來的還是你們望月修仙界的人,平衡一旦被打破,我們這幫異域修士的生死豈不是你們說了算?一句話,把這人交給我們處置,還是咱們現在就開戰,有你無我!”
“這位道友,抱歉了,我與金蠶穀的修士有約在先。束我無能為力了。”溫甫聳了聳肩道。
“你自求多福吧,我看你不如把身上的東西給了我們,免得便宜了那些異域修士。”一名看上去有幾分油滑的中年男子,裸露的胸口紋著一隻黑色妖羚,此時貪婪的眼睛不時在陸小天身上打量著說道。
陸小天麵色陡然沉了下來,哪怕是生死仇敵,在特定的環境下也可能共處,隻是共處的前提條件是雙方的實力彼此接近,各取所需。一旦實力的平衡有被打破的趨勢,和平共處的前提條件自然就不存在了。顯然金蠶穀的修士十分明白這個道理,因此才會如此強硬。因為望月界修士的人數已經占據上風,如果後麵再來一個仍然是望月界修士,雙方的實力差距隻會越拉越大,他們將毫無反抗的餘地,與其如此,不如現在殊死一搏。
而溫甫等六名修士正是明白這點,他們的實力並不占壓倒性優勢,一旦金蠶穀的人拚起命來,他們恐怕就算能勝,估計也要殞落幾人,畢竟他們還並不是占絕對的優勢。為了陸小天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冒著殞落的危險,他們顯然是不願意的。
修仙界的生存法則,向來是以自身利益為重,這些人沒有為了他跟金蠶穀修士拚命的必要。陸小天沒有絲毫的埋怨,很快便認清了眼前的殘酷事實。為了自保,青丹宮,蠻獸宗的這些修士放棄了他,隻是對方不幫他也就算了,還語出奚落,若是有機會,一定要還回去。
金蠶穀的修士中一個築基後期,兩個築基中期,兩個築基初期。論實力,足以碾壓他,哪怕他動用丹元法器也無法扭轉局麵。此時在空中與這幫人鬥法,他更是沒有絲毫勝算。
“小子,是你自己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們幾個動手?”趙鳳山成竹在胸,一個築基初期的小子,還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陸小天冷冷地說了一句,禦劍往地麵急墜而去。
“狂妄!”趙鳳山五個金蠶穀修士聽後不怒反笑,這簡單是他們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竟然敢對築基後期的高手趙鳳山如此說話。要不是死鴨子嘴硬,要不就是腦子燒糊塗了。
不等趙鳳山吩咐,四名金蠶穀修士急追而去。被困在這莫名的鬼地方已有數日,無聊得要死,眼下來了一個玩物,幾人並未將陸小天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抱著幾分戲弄的心態。
“小子,受死吧。”一個黑臉身材高大的金蠶穀修士衝在最前麵,手中一杆三棱青朝陸小天腦袋打來,他打定主意,先擊殺了這小子,就算大頭的好處要被趙鳳山拿走,他作為出力最大的人,得到的好處也比其他的同門修士更多。
看著對方散漫的陣型,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些人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任何輕敵的代價都是巨大的,陸小天冷笑一聲。一分為二。
衝在前麵的黑臉中年修士一愣,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