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築期後期的彪形大漢胡達宏,一柄方天畫戟舞得豁豁生風,使得惡靈穀的修士不敢過於逼迫,不過相比之下,惡靈穀的十數名修士中卻有三名築基後期修士,五名中期,剩下的都是初期,相比起古劍宗的五名弟子,顯然惡靈穀的修士要占據絕對優勢。雖然胡達宏一柄方天畫戟力能力敵兩名後期修士不落下風,但好虎架不住群狼,雙拳難敵四手,麵對惡靈穀的眾修士前仆後繼,胡達宏一時間也難以支應。
“你們這幫雜碎,莫非真以為惡靈穀地處接近南荒之地,便可以肆意妄為,可以隨意屠戮我們古劍宗的弟子,若是此事一旦為我宗門所知,便是惡靈穀的高層,也護不住你們。”胡達宏一戟橫掃,厲聲大喝道。
“嘿嘿,那也得你們宗門知道此事才成,隻要你們都死在這,自然就沒有人知曉,也沒有人來尋我們的晦氣了。”黑惡修士施劍怪笑一聲,手中一根法杖與胡達宏的方天畫戟硬拚數記,雖然被連連迫退,但退而不亂,而且還有許,陳兩位師弟從旁協助,就算古劍宗的修士實力強橫,但以一敵三還力有未逮。他們稍微耗費一點時間,其他人足以將古劍宗剩下的四個修士圍殺,到時候也加入圍攻的行列,古劍宗的這幾人一個都逃不掉。
“哼,小人得誌,你們等著,青山不改,綠水常流,今日我若不死,他日必定雙倍奉還。”胡達宏怒極,看著手下的幾個師弟,暗下決斷,帶著這幾個拖油瓶恐怕是逃不掉了,他孤身一人逃走,還有幾分機會。兩相其害取其輕,雖然是同門,但在保命的情況下,他也必須要有所取舍了。
駱遠心咯一聲,對於胡宏達這種猶豫的眼神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以前同他組隊的人想要單獨逃走時,都是這般猶豫的神色,胡宏達在時,雖然被惡靈穀的修士所壓製,但好歹還能苟延殘喘,一旦他走了,那三個後期修士任何一人騰出手來,他們剩下的這四人都會遭受滅頂之災,轉瞬間便會被對方擊殺。畢竟同門雖然重要,但遠不如自己的性命來得緊要。
駱遠看出胡宏達有逃走之意,陸小天自然也看得分明,在胡宏達想要隻身逃走的同時,空中傳來一陣流水之聲,正是陸小天百試不爽的招式,冰魄玄音,十餘名惡靈穀的築基初期修士頓時一片呆滯,陸小天甩出大片風刃,這些初期修士身體毫無反抗之力便被並不起眼的風刃大卸八塊從空中掉下。
施劍,許洪波還有其他築基中期及以上的修士均是一臉恐懼地看著身後,不得不說陸小天的這種出場方給人帶來的震憾力是無與倫比的。至少惡靈穀的這些修士都被震住了,甚至一馬當先的施劍略一分神下,也被胡宏達的方天畫戟險些開膛破肚。
在不暴露體修底細或者是動用火蛟弓箭的情況下,想要同築期後期修士相抗衡,必須得借助熾炎離火劍才行。陸小天毫不猶豫地換上了熾炎離火劍,朝許洪波撲去,之前還被對方追了一陣,現在居然再次碰麵,也隻能怪這家夥不走運了。惡靈穀的許洪波眼中明顯帶著一絲躲閃之意,未戰先怯,顯然是被剛才陸小天先聲奪人的舉動給驚到了。
陸小天動手沒多久,一道皎潔如月色般的劍光從天外激射而來,直接擊殺了惡靈穀一名築期中期修士。
陸小天略微一陣詫異,沒想到駱清竟然也在此時出現了。之前一直在駱清身邊的宗盛與陶風兩人倒是不見了蹤影,看來應該是出了其他什變故。
“陸大哥!”駱清神情一怔,雖然無法從陸小天的外貌進行判斷,但陸小天手上的熾炎離火劍她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先擊殺了這些人再說。”陸小天回了一句道。
“哈哈,我倒是誰肯雪中送炭,原來是陸兄弟,沒想到陸兄弟的修為竟然高明到了如此地步。”駱遠聞言大笑出聲,他對這個妹妹再清楚不過了,能讓妹妹如此稱呼的,除了以前交情不淺的陸小天還有誰來。在他的眼,便是同門師兄弟,也遠不如陸小天來得可靠,在以往數次並肩作戰的過程中結下的交情,比起爾虞我詐的宗門之內,更為可靠,否則換個其他的修士,也未必會在這種情形下出手相助,對於妹妹駱清的實力,他十分清楚,力敵一名築基後期修士絕無問題。再加上陸小天此時露出來的攻擊能力,再加上惡靈穀的修士在陸小天的襲殺下已經損失不少,駱遠頓時心中大定,“這些惡靈穀的雜碎,想要以多欺少,現在讓他們好看。”
熾炎離火劍與許洪波的法器短棍在空中激的碰撞,許洪波的法力遠較陸小天更為雄厚精純,但熾炎離火劍的威力卻抹平了雙方之間的差距,兩人鬥了一陣,許洪波心下稍定,丹元法器雖然難彈,但雙方的修為差了好幾層,雖然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