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兩件丹元法器,看來也應該是修煉了傳聞中分裂神識的秘術,神識分裂之凶險,便是金丹修士,也不敢冒然嚐試,此人能對自己這般狠心,能敗在他手,也算不冤。”苗天苦笑一聲道。
“築基七層,怎可能!”蛇女一臉難以置信地道,她們三個都是築基八層,甚至飛騎部落的那個粗壯老者應該達到了築基九層的地步。他們這些人竟然被一個築基七層的修士逼到了如此地步。
“倒是有可能,除了他親手發出的第一刀,後麵擋住倒是相對輕鬆一些。”碎刀陡然間想起之前交手的經過,臉色不由難看起來,“第一刀的法力也不算太強,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難道此人還是個極為厲害的體修不成?”
“那豈不是說他在體修上的造詣比起法力還要精深?難道已經到了六階?”蛇女不太相信地道。
“也許是他自身擁有的一種秘術吧,六階的體修,再看對方的年紀,應該也不大現實。”碎刀自身也是一個體修,不過現在都還沒能達到四階。這還是他在增進修為,同時煉體近二十年的結果,從三階突破到四階體修,可比築基還要困難得多。要說銀發青年已經達到了六層的地步,他自己也不大相信。
“咱們後麵該怎辦?”碎刀看向苗天道。
“先回去再說吧,除非有金丹修士出手,這銀發青年不是築基修士能對付得了的,除非還有好幾個跟咱們實力相當的人聯手,或可一搏,但誰知道銀發青年還有別的手段沒有。如果不是他有金丹女修的牽絆,恐怕無人能擋住此人的鋒銳。更何況那金丹女修有了喘息的時間,一旦恢複些法力,咱們再追過去,跟飛蛾撲火也沒什區別。”苗天搖頭一陣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