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否向宗主借點靈晶使使?”
“可以,當然可以。”王大路聽見對麵勒索敲詐,反而心頭一鬆,知道事有轉機,“王某這就讓弟子去置備靈晶票,還請上官姑娘入內小坐片刻,喝杯茶水。”
“茶水就不用了,隻不過我這個人性子比較急躁。”上官君怡依舊笑語盈盈,“有時候等人等得久了,免不了會胡亂發些脾氣,就好像這樣。”
說著,她玉指輕點,也不見任何靈力波動,一名聞聲而來的禦虛宗天輪高手便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幻陰針”這門靈技無形無色,無聲無息,當真是偷襲的不二法門。
“你……”王大路氣急,想要喝罵,卻又不敢,麵部表情扭曲了半晌,終於勉強擺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王某省得,必定不讓姑娘久等。”
說罷,他急急忙忙將身後弟子遣去準備靈晶票,自己則賠笑在上官君怡身旁,低頭哈腰,阿諛諂媚,想盡辦法削弱這位靈尊大佬的敵意。
然而,要在短時間內兌換大量靈晶票,絕非易事,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扯了約莫一刻時間,上官君怡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嬌聲細語地說道:“等了這久還不來,我的脾氣又要犯了呢。”
說罷,她身形“呼”地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王大路心知不妙,待要出言相勸,已是不及,隻聽遠處傳來“啊”的一聲哀嚎。
“柳師弟!”
王大路麵色劇變,聽出這名慘遭毒手的禦虛宗弟子乃是一位天輪境界的師弟,更是自己的心腹之一。
眼前白影一晃,上官君怡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眼前,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美豔不可方物。
然而,王大路卻連一絲欣賞美色的念頭都沒有,堂堂天輪巔峰高手,雙腳卻止不住地顫抖著,心不停祈求著門下弟子趕緊將靈晶票送回來。
再這樣下去,隻怕宗門精銳要被這個女魔頭屠殺幹淨啊!
他哭喪著臉,哆哆嗦嗦道:“上官姑娘,咱們禦虛宗縱然千錯萬錯,也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還請您高抬貴手,莫要再開殺戒了罷!”
“隻要王宗主願意慷慨解囊。”上官君怡輕笑一聲,“君怡自然不會對禦虛宗趕盡殺絕。”
“姑娘大人大量,王某感激不盡。”王大路聞言鬆了口氣,知道靈尊大佬說出來的話,多少有些分量,極少有言而無信之輩。
眼看著過了一刻時間,門下弟子還未歸來,上官君怡眼波流轉,隱隱又有將要發作的跡象,王大路急得不停踱來踱去,額頭直冒冷汗。
“宗主,弟子回來了!”
聽見這名弟子的聲音,王大路如聞天籟,上前狠狠一把扶住他的肩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靈晶票換來了?”
“總共三萬靈晶,都在這了。”
這名弟子哆哆嗦嗦地自懷中取出一打靈晶票,極其小心地遞到王大路手中,生怕被風吹走似的。
“好,你做得很好。”王大路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定會好好賞賜於你。”
“這是弟子分內之事。”
王大路聽了更是滿意,他轉身來到上官君怡麵前,恭恭敬敬地將靈晶票雙手奉上:“上官姑娘,禦虛宗雖然家大業大,開銷卻也不小,如今王某手頭可以調動的靈晶就隻有這些,還請笑納。”
“多謝王宗主。”上官君怡笑嘻嘻地接過靈晶票,看也不看便揣入懷中。
“還忘姑娘信守諾言,放過我禦虛宗。”王宗主惴惴不安道。
“那是自然,既然我說了不會對禦虛宗斬盡殺絕,就一定說到做到。”上官君怡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不過咱們畢竟結了仇,為了防止貴派日後報複,宗門內的天輪高手,卻是留不得了。”
說罷,她再次舉起右手,食指對著王大路輕輕一點。
好賤的靈尊!
看著眼前那團滅世天災一般的巨大旋渦,王大路臨死前忍不住在心中狠狠大罵此女無恥。
上官君怡身形一晃,又一次消失在了原地。
她展開“雲中仙步”,在空中不停變換著方向,每每停留,下方便會傳出一聲淒厲慘叫,不過片刻,禦虛宗內便再無天輪高手的蹤影。
她蓮步輕移,再次出現在王大路殞命的位置,先前那名置辦靈晶票的弟子一見她,登時嚇得腿腳發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想要張嘴討饒,卻緊張得隻能發出“啊啊”之聲,連話都講不清楚。
“你叫什名字?”上官君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