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離開了營帳。
“寨主,他隻是個好色之徒罷了,哪算得上溫柔?”珊瑚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
“傻丫頭。”十三娘寵溺地摸了摸珊瑚的腦袋,“若非溫柔之人,以他的本事,如何能夠容忍你在他麵前這般放肆?”
“他定是看上了寨主的美貌,想要博取你的好感。”珊瑚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所以才不敢得罪我。”
“你呀……”十三娘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性子若是不改改,以後早晚要吃虧,還有,從今往後,咱們已經棄暗投明,不再做那劫道的營生,這稱呼,也該改一改了。”
“那…我該如何稱呼寨主?”珊瑚惴惴不安地瞥了十三娘一眼。
“你我本就情同姐妹,從此以後,就叫我姐姐罷。”十三娘溫柔一笑。
“姐姐、姐姐!”珊瑚細細體味著這兩個及熟悉又陌生的字眼,眼眶微微泛紅。
“不願意?”十三娘微笑道。
“姐姐!”珊瑚忽然跳上前去,一把抱住十三娘的臂膀,親熱地晃動著,激動道,“姐姐,從今往後,我也有姐姐了!”
“傻丫頭。”十三娘抱住珊瑚,右手輕撫她的背脊,“好妹妹。”
看著眼前無比溫馨的一幕,苟大彤頗覺羨慕。
要是我改口叫十三娘妹妹,不曉得能不能也和她抱一下?
他嘿嘿笑著,心思早已飄到九霄雲外。
……
“怎,又來和我睡覺?”看著鑽入營帳的鍾文,江語詩冷言譏諷道。
“想我了沒?”鍾文嘿嘿笑道。
“當然想你。”江語詩麵上帶笑,眼中卻閃過一絲厲色,“我想你去死。”
“雖然我也很想和你再睡一覺。”鍾文毫不在意,“可惜上頭下達命令,若是再不能從你口中問出破靈箭的下落,就要教我好看。”
“想要從我口中得到情報。”江語詩冷笑著道,“你還是省點力氣罷,就算我說了,你敢相信?”
“若是你現在說出來,我自然是不信的。”鍾文坦然道,“等我用過刑之後,那可就不一定了。”
“有什手段,盡管使出來。”江語詩麵露不屑之色,“本姑娘從小在刀光劍雨中長大,隨便你砍手砍腳,皺一皺眉頭算我輸。”
“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我怎忍心斷你手腳。”鍾文壞笑著道,“莫說四肢,便是頭發都不會讓你少一根。”
說著,他將手伸入懷中掏了半天,忽然取出一根白色羽毛。
“你要做什?”江語詩見了,心頭隱隱泛起一絲不安,厲聲問道。
“用刑啊。”鍾文說著,忽然伸出右手食指輕輕一點,一道耀眼強光射在江語詩香肩上。
過了這許多時候,原本“一陽指”的效力早已過去,江語詩雖然被繩索束縛,卻已經能夠勉強做些移動。
此時再遭襲擊,江大小姐隻覺渾身一麻,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軟軟癱倒在草堆上,一雙美眸毫不示弱地瞪著鍾文,似乎要從眼中射出利劍,將他刺穿。
“若是忍耐不住,盡管叫出聲來。”鍾文不緊不慢道,“憋得久了對身體不好。”
江語詩並不說話,眼中卻隱隱閃過一絲不安。
鍾文輕輕掀起江語詩的白色裙子,露出兩條被緊身褲包裹住的纖細小腿,以及一雙精致俏皮的紅色靴子。
“你、你做什?”
江語詩心中的不安感愈發強烈,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鍾文並不回答,手上繼續施為,很快就替她脫去靴子,露出一雙精致的白色羅襪。
“住、住手,你這卑鄙小人!”江語詩隱隱猜到鍾文的想法,口中連聲嬌叱,想要伸手阻止,卻連移動一根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伴隨著“唰唰”兩聲輕響,江語詩腳上的羅襪也被鍾文隨手扯脫,露出一雙雪白光潔的玉足。
這雙腳生得十分秀氣,足趾齊攢,足弓升起,勾勒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即便經曆了多年的沙場征戰,腳上卻是白嫩柔滑,連一個繭子都沒有,指甲剪得齊齊整整,上麵塗著粉紅色的丹蔻,看得鍾文心中讚歎不已。
“不愧為世間少有的美人,連腳都生得那好看。”鍾文嘖嘖稱讚著,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問了一句,“我再最後確認一下,能不能告訴我破靈箭的下落?”
“休想。”江語詩何曾被男人欣賞過裸_足,當真是又羞又怒,她牙關緊咬,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哎,這可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