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二人猝不及防之下,險些從雕背上跌落下來,慣性作用下,林芝韻嬌軀緊緊貼上了鍾文後背,在她胸前飽滿的擠壓之下,鍾文隻覺一魂出竅,二魂升天,幸福得就要暈厥過去。
“對、對不住!”林芝韻白玉般的俏臉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道。
“都是這畜生搞怪,與姐姐何幹?”鍾文轉頭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在意,內心深處,卻忍不住想要給白頭雕狠狠豎個大拇指,感覺這波操作若是演練純熟,以後邀請妹子上來坐坐,可以收獲意想不到的美妙效果。
幹得好!
“你搞什?”他心大加讚賞,口中卻假模假樣地發出“咕咕”之聲,叱責白頭雕道。
“前麵有一股恐怖的氣息。”白頭雕答道,“我飛不過去了。”
鍾文回想起當初前往聞道學宮的情形,登時恍然大悟,知道在聖人鎮守的範圍之內,即便是禽鳥類靈獸,也無法在高空通行。
“下去罷!”他輕輕發出指令。
白頭雕伸展脖子,口中“咕咕”叫著,猛地一個低頭俯衝,迅速降落在天劍山莊西側的山林之中。
“你在這等我們。”鍾文對著白頭雕叮囑了一番,便與林芝韻兩人結伴,朝著天劍山莊的方向徒步前進。
隨著兩人與天劍山莊的距離越來越近,鍾文感覺空氣中隱隱傳來一種鋒利的感覺,就如同有人拿著刀劍,在不停地刺向自己身上的皮膚。
“好強的劍意!”林芝韻忽然開口感歎道,“聖人之威,當真難以想象。”
“姐姐勿須羨慕。”鍾文笑道,“終有一天,你我也會踏入這等境界。”
“哪有這容易?”林芝韻瞥了他一眼,語氣之中帶著一絲不自信,“世間修煉者何止億萬,卻隻有七位聖人,便是入道靈尊也屈指可數,能夠達到如今的境界,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不敢再有奢求。”
“宮主姐姐此言差矣。”鍾文麵色一正,認真說道,“這到底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既然踏入修煉一途,便要努力站在巔峰,否則又如何獲得真正的大逍遙,大自在。”
“想要站在巔峰,談何容易?”林芝韻明知鍾文所言在理,語氣之中,卻並沒有多少自信。
“我知道姐姐最在意柒柒她們。”鍾文又道,“若是再遇見如天劍山莊這般強大的力量,想要對飄花宮弟子不利,莫非每一次都要依靠說理來應對?”
林芝韻被他說到痛處,低頭沉吟不語,過了良久才抬起頭來,眼中亮起堅定之色:“你說得沒錯,便是為了靈兒和柒柒她們,我也應該努力奮進,不可如此懈怠。”
鍾文微微一笑,正要開口,麵色忽然一滯,轉頭看向前方。
兩道白色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二人麵前十丈距離處。
“來者何人?”左側那名白衣人約莫三十不到的年紀,生了一張平平無奇的國字臉,右手垂在身側,手中握著一柄精光閃閃的長劍,劍刃反舉在背後,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氣勢,如同一柄出鞘利劍,令人不敢直視。
國字臉右側之人與他年齡相仿,生得劍眉星目,俊朗不凡,身上穿著同款白色長衫,左手握著帶鞘寶劍,氣勢隱而不發,眼中卻精光閃耀,神采奕奕。
“在下飄花宮鍾文,見過二位兄台。”鍾文知道林芝韻不擅與人打交道,便將社交的職責攬在了自己身上,“這位乃是咱們飄花宮林宮主,敢問二位尊姓大名。”
國字臉並不答話,麵上冷冰冰的,隱隱給人一種拒人於千之外的感覺。
“在下劍蘇。”俊秀青年的態度就要好上不少,“身旁這位,乃是在下的師兄劍八,不知二位來我天劍山莊,所為何事?”
“不敢欺瞞二位兄台。”鍾文並不打算與天劍山莊正麵衝突,本著“擺事實、講道理”的心思,語氣柔和道,“林宮主與小弟前來,乃是為了求見貴莊的劍以城長老。”
“你們要見大長老?”看似冷傲的劍八終於開口,“可有約定?”
“沒有。”鍾文搖了搖頭道。
“大長老不見外客。”劍八冷冷道,“若是未曾有約,你們是見不到他的,趕緊回去罷。”
“我等真的有要事相商,還請劍八兄通融。”鍾文軟語相求道。
“劍八師兄所言非虛。”一旁的劍蘇打圓場道,“大長老常年閉關,從來不見外客,就算放你們進去,他也不會見你們的。”
“既然見不到大長老,聽聞貴莊還有一位師兄叫做劍絕。”鍾文見說不通,退而求其次道,“可否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