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若是飄花宮不想與南天劍派開戰。”截劍尊者雙腿一蹬,猛地躥至半空,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尊氣勢,“還請將傷人的丫頭交給老夫處置才好。”
“你怕不是沒睡醒吧?”鍾文瞅了瞅在半空中耀武揚威的截劍尊者,又轉頭看了看紫緣,有些吃驚地問道,“丫頭,你門中長輩,都是這副德性?”
紫緣聞言,麵色一黯,沉默不語。
“莫非你飄花宮真要與南天劍派為敵?”截劍尊者眼神漸漸冷了下來,“就算如今飄花宮聲名鵲起,但畢竟根基尚淺,與南疆第一大派交惡,可不是什明智之舉。”
“鍾文,小婉,你們在做什?”
不等鍾文回答,另一側忽然響起一道悠揚婉轉的悅耳嗓音。
截劍尊者猛地回頭,隻見半空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籃一白兩道窈窕身影,竟是兩名年輕女子。
左側的藍衫女子端麗絕世,傾國傾城,如同天上仙女一般,美得令人不敢逼視。
右側的白衣女子年歲稍長,眼含秋波,溫婉動人,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成熟女子特有的嫵媚風韻。
然而,真正令截劍尊者感到驚訝的,卻並非是二女的絕世容顏。
隻因,這兩名看上去似乎連三十都不到的女子,居然都懸空而立,展現出了靈尊大佬方能擁有的飛行能力。
與此同時,下方的山腳入口處,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不多時,三名分別穿著橘色、紅色和綠色衣衫的俏麗少女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三女的氣質如春蘭秋菊,各不相同,卻無一不是世間罕有的絕色,直看得秦浩南等人心神恍惚,驚詫不已。
“和這幾位南天劍派的同道起了點衝突。”鍾文看著天上二女,笑著解釋道,“倒是讓宮主姐姐久等了。”
這後來的幾人,自然便是與鍾文結伴返回清風山的林芝韻和上官君怡等人。
“難怪如此囂張跋扈。”截劍尊者冷哼一聲,“原來還有幫手。”
飄花宮的實力竟然如此雄厚!
截劍尊者嘴上強硬,內心卻早已亂了陣腳,飄花宮在此地還有兩位靈尊,再加上能夠抵擋自己靈尊氣勢的鍾文亦是修為不明,雙方的戰力完全沒有可比性,他不禁在暗中打起了退堂鼓。
“**,究竟怎回事?”上官君怡眼神在紫緣和秦浩南等人身上掃過,忍不住嬌聲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鍾文見她發問,便將來龍去脈簡單描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此人仗著修為欺淩女子,當真可惡。”上官君怡聞言點了點頭,“小婉做得很好,這等人渣,與他客氣什,直接打殺了便是。”
林芝韻在一旁並未開口,卻也微微頷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讚同之意。
“你……”截劍尊者聞言氣極,險些開口怒罵。
總算他活了這一大把年紀,忍耐力非比尋常,心知此時南天劍派的實力處在劣勢,不宜發生衝突,生生將這股氣憋了回去,語氣生硬地說道:“姑娘的意思是不打算給咱們南天劍派一個交代了?”
“小婉挽救了你們南天劍派女弟子的清白。”上官君怡翻了翻白眼,輕描淡寫地說道,“你不感激她便罷了,還想要什交代?”
“好,好得很,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截劍尊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右手緊緊握拳道,“今天你們人多,這口氣老夫忍了,咱們來日方長!”
“黃師弟,你去把木師弟扶下來。”秦浩南見截劍尊者認慫,自然不敢再做糾纏,轉頭對著黃溫吩咐道,“咱們走!”
“是!”黃溫大步上前,將渾身扭曲得不成樣子的木子軒從石壁之中拉起,明知對方身上骨頭多處碎裂,下手卻十分用力,痛得木子軒口中一聲大喊,直接從半昏迷的狀態之中蘇醒過來。
“黃、黃師兄。”木子軒骨頭碎了大半,稍作動彈,便會渾身劇痛,睜眼一看,見攙扶自己的竟然是老對頭黃溫,更是嚇得麵如土色,額頭直冒冷汗。
“木師弟,你怎會被人打成這樣,真是太不小心了。”黃溫語氣十分柔和,“不過你放心,師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看著黃溫臉上略顯猙獰的笑容,木子軒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師兄,小弟知道錯了,從今往後,我木子軒定當唯師兄馬首是瞻,絕不敢再有半分不敬。”
“師弟說的哪話,咱們師出同門,正該互相扶持才對。”黃溫語氣變得更加溫柔,手上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