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卻又覺得渾身一軟,再次跪倒在地。
鍾文瞥了一眼無力再戰的白尊者,又轉頭看向四大靈尊之中唯一完好無損的酒尊者,淡淡說道:“酒前輩,還要繼續?”
“你已經入道了?”酒尊者終於忍不住問道。
“沒有。”鍾文坦誠地搖了搖頭,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但是被我揍過的入道靈尊,都不隻一位了。”
酒尊者聽了更是心驚,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打了,再打下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回想起鍾文先前的那句“如今的我,已經不是大乾皇族能夠招惹得起的了”,他忽然發現,這白衣少年竟然所言非虛。
如今的大乾帝國,對鍾文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我可要給太子殿下一些教訓咯?”鍾文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腳下一晃,已然出現在李炎跟前。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李炎看見鍾文靠近,嚇得雙腿發顫,心膽俱裂,聲嘶力竭道,“救我,酒老救我,白尊者救我!”
“殿下,非是老夫不願救你。”酒尊者心中苦澀道,“鍾文氣候已成,如今的大乾帝國無人是他對手,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
“不會的,你騙人,你是大乾第一靈尊!”李炎已然陷入到半瘋狂之中,大叫大嚷道,“他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隻要你認真起來,怎可能打不過他?”
酒尊者見他已經失了智,完全無法溝通,輕輕歎了口氣,不再多說什。
“想不到我這妹夫,居然已經成長到這般田地。”上官通望著大發神威,一個人幹翻四個靈尊鍾文,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忍不住感慨道,“奮鬥幾十年,還不如有個好妹妹來的實在,當真是世事難料啊!”
他已經這樣厲害了?
上官明月望著鍾文天神下凡一般的威武姿態,欣喜之餘,忽然有種感覺,眼前這個平日總愛和自己拌嘴抬杠的憊懶少年,已經漸行漸遠,似乎就要前往自己難以觸及的遠方。
南宮靈與葉青蓮相視一笑,見識過鍾文諸多神奇表現,眼前的場景雖然有些出乎意料,兩人卻也並不覺得如何驚訝。
“姐姐,姐姐!”珊瑚拉著十三娘的手臂,興奮地嚷道,“贏了贏了,渣男好厲害啊,四個靈尊都打不過他!”
“是啊,真是不可思議。”十三娘強行按捺住心中的震驚,柔聲說道,“當初在涼山的時候,他還隻是和姚陔旗鼓相當,如今居然可以擊敗四位靈尊,進步之快,當真匪夷所思。”
“殿下,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有哪些?”鍾文笑嘻嘻地對著李炎說道。
“你、你到底想怎樣?”李炎顫顫巍巍地爬起身來,想要後退兩步,卻絕腿腳發軟,“撲通”一屁股坐倒在地,嘴唇哆嗦著問道。
“殿下莫要慌張,咱們隻是做些學術探討。”鍾文的聲音十分柔和,“據我所知,有一種刑罰叫做‘剝皮’,受刑者首先會被吊起四肢,綁在一塊立起來的木板上,然後劊子手會從犯人脖子的脊椎處一刀劃下去,把犯人背上的皮膚開分成兩半,之後再用刀子一點點講骨肉和皮膚分離,最後將整張皮膚一把撕掉。”
“你、你……”聽著鍾文溫柔地說出這般恐怖的台詞,李炎麵色煞白,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還有車裂,聲勢最是浩大,受刑者會被綁住手腳和頭部,由五匹獨角馬……”鍾文毫不停頓,繼續娓娓道來,“另外,殿下可曾聽說過‘人彘’,說的便是將犯人看去雙手雙腳,戳瞎雙眼,熏聾耳朵,割掉舌頭,裝在一個捅……”
“鍾文,孤知道錯了!”李炎的精神終於崩潰,伏倒在鍾文腳邊放聲大哭道,“求求你放過孤吧!隻要你肯原諒孤,讓孤做什都行,權力、財物、美色,孤什都可以給你!”
“我要這些東西作甚?”鍾文搖了搖頭,忽然轉身指著十三娘說道,“我說過,誰都不能欺負我的朋友,殿下既然傷害到我的朋友,那便請你拿出誠意來,想辦法讓他們原諒你,否則,我不介意將剛才提到的刑罰都在你身上施展一遍。”
“是,是!”李炎早已被鍾文繪聲繪色的描述嚇破了膽,哪敢有半句反駁,連滾帶爬地來到十三娘麵前,對著她磕了三個響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哀求道,“朱姑娘,都是孤不對,被豬油蒙了心,竟然敢對您不敬,求您高抬貴手,放孤一馬吧!”
望著跪倒在自己麵前,一邊磕頭,一邊痛哭流涕的大乾太子,十三娘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在她心中,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