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髒跳動的頻率,卻是騙不了人的,若是再不想辦法解決,你隻怕見不到明年春天的花開了。”
丁老怪惡狠狠地盯視著鍾文清秀的臉蛋,仿佛要用銳利的目光將他刺穿。
鍾文卻似毫無所覺,依舊沒心沒肺的笑著,丁老怪那靈尊級別的恐怖威壓對他而言,竟然如同不存在一般。
良久之後,丁老怪終於沮喪地歎了口氣,垂下了腦袋:“你說得沒錯,老夫怕是活不到開春了。”
“若是晚輩沒猜錯的話,前輩的心脈,乃是被人以特殊靈技震傷,而且此人的修為在前輩之上,因而這股靈力一直盤踞在你體內,始終沒有散去。”鍾文好奇道,“這類傷勢,隻需要有修為更高之人出手,將這股靈力震散,再輔以藥物治療,多半便可以痊愈,前輩何不請聖人出手?”
“.…..”丁老怪沉默不語,臉上神情不斷變幻,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道,“隻因老夫是‘天下第一神醫’,這世上沒有我治不好的病。”
“所以你不願請他人出手?”鍾文大感荒唐,“為了一個虛名,你連性命都不要了?”
“沒有背負過這樣的名頭。”丁老怪搖了搖頭,聲音帶著些許苦澀,“你是不會明白的。”
不知不覺間,他的表情和嗓音變得鮮活了許多,不再似先前那般僵硬而冰冷。
“‘神皇焱焱丹’不但可以祛除寒氣,對於火屬性功法的修煉者亦是大有裨益。”鍾文又道,“卻並不能治療前輩的傷勢。”
“我丁老怪的敵人並非隻有一個。”丁老怪解釋道,“老夫有一個孫兒名叫丁崢,被人以陰寒之氣所傷,請小兄弟煉製丹藥,也是為了在我入土之前,治好崢兒的傷勢,保住他的性命。”
“原來如此。”鍾文恍然大悟,隨即忽然說道,“前輩明知自己時日無多,還許下‘出手一次’的承諾,卻讓我以後要到哪去尋你?原來還沒交易,便先存了賴賬的心思。”
丁老怪老臉一紅,支支吾吾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正如鍾文所言,他的確是打算開張空頭支票,當一回白_嫖黨,讓鍾文免費替自己打工。
原本他打算在集齊四十九味藥材之後,請“思斷崖”的一位煉丹大師出手煉製“神皇焱焱丹”,然而在見識到鍾文的煉丹手法之後,卻驚為天人,心知這名少年的丹道造詣,極有可能遠遠高於自己所認識煉丹大師,這才動了請鍾文煉丹的念頭。
此時被鍾文當麵揭穿了心思,丁老怪登時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找條縫鑽進去,完全不敢抬頭看他。
“前輩。”
正當他以為事情要黃,鍾文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壞笑,“晚輩有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