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著冷笑站在了一旁。
範克勤起身,先來到了旁邊的刑具架子上,拿起一個毛刷,走到了加藤杏理的身前,輕輕的刷著對方的傷口。每刷一下加藤杏理就痛哼一聲,並哆嗦一下。
範克勤抓著對方的頭發一扯,讓她擺正看著自己,道:“很疼吧?這隻是普通的毛刷。可是一旦我沾了鹽水再刷的話,你的雙丸上的神經係統,則會在一瞬間達到痛苦的峰值,不到五秒鍾,你會疼的暈死過去,這是人體內神奇的自我保護機製,強行讓你暈過去的。但是不要著急,我說了,這種痛苦會達到峰值,意思就是說,你在暈過去後,這種疼痛在兩秒之內依舊會讓你重新醒來,跟著人體的保護係統就會完全崩潰,它不會在保護你了。這就會讓你每次的疼痛感覺,都比平常要大的多。”
說到這,範克勤將毛刷放下,接著道:“說吧,你甚至不必說出你都幹過什,隻是告訴我們電台和密碼本,藏在了那就好。因為它們此時對你來說已經完全沒用了,對你們日本人來說,也隻是永遠啟用不了的廢棄物件,對嗎?”
加藤杏理抬眼瞧了範克勤一下,後者明白,這是心態鬆動的一個征兆。而且在最開始,這個女的和車騎正向見麵的時候,對方勸說她交代後,她咬著牙,等了一會才開口,這就說明在她咬牙等了的那一小會,加藤杏理已經在和自己的心作鬥爭了。所以範克勤當時就覺得,這女的心防並沒有那的嚴密,攻破它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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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