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神。辭職之後一直待在家,平常也就是原先的幾個同事們去看看她。哦!她還有個兒子,是個軍人,說是在前線打仗呢,但自從參軍後一共就回來了兩次,最近一次是一年前,走了之後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來過。”
範克勤抬頭看了他一眼,追問道:“還有呢?她什時候重新振作,辦的美術班?”
趙洪亮答道:“半年前,開始隻有一個學生,後來可能是家長發現她教的很好,就這樣,其餘家有條件的,也都找上了門,到了現在她一共帶了十二個學生。不過這些學生最大的今年十三歲,最小的八歲。”
範克勤聽罷想了想,道:“五年前丈夫死了,原先的老同事也會去看看她,那就說明,這個劉丹應該是本人無疑,而且時間跨度很大啊,這看的話,她應該沒有什問題。”
趙洪亮點頭道:“是!而且他的街坊也能證明,她就是在本地出生,本地長大。”
“行。”範克勤道:“我知道了。楊繼承那麵有情況嗎?”
趙洪亮聽了這話,有點躊躇,道:“科長,老楊反應說,昨天一條衛門回家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連門都沒出,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一般的間諜,都會有掩護的身份,他就這樣貓在家了?”
範克勤道:“還說不好啊,不過我估計他今天應該還是會出門,你盯著點。有情況隨時告訴我。”
趙洪亮道“是!”
範克勤揮了揮手,道:“行。你回去吧,有事情,我在叫你。”
等趙洪亮回去後,範克勤去食堂吃了口飯,不過在回去的路上卻被一個內勤叫住,道:“科長,副座找您。”
範克勤問道:“他在辦公室呢?”
內勤道:“對。”
範克勤表示明白,轉身往樓上走去。在左側走廊的盡頭,孔欣然顯然得到了錢金勳的交代,直接就讓他進去了。
等關上門,範克勤回頭一看,錢金勳正在用手捏著一點東西,灑在浴缸。那個金魚的嘴巴浮在水麵的位置,正在一張一合的吃著他喂的食物。
範克勤在旁邊瞅了瞅,道:“喂的什啊?幹食啊?沒整點魚蟲什的?”
錢金勳拍了拍手,道:“有吃的就不錯了,還想吃活食?”
範克勤往側麵的沙發上一坐,道:“你找我什事啊?”
錢金勳扔給他一根煙,道:“周飛明天就去你的情報科報到了。你打算怎安排啊?”
範克勤道:“總部派的機要秘書來了?”
錢金勳點了點頭,道:“上午來的,正在和周飛交接工作呢,處座上午就給我打了招呼。但你忙著,就沒跟你說。怎樣?你想怎安排?”
範克勤道:“要不就按照你說的,讓他到內勤得了,內勤副組長?”
錢金勳道:“隨你,你怎方便怎來吧。”跟著頓了頓,又道:“郭夢眼瞅著畢業了,我打算招她進來,也安排她進情報科內勤怎樣?”
範克勤掃了他一眼,道:“跟處座打招呼了嘛?”
錢金勳道:“處座那問題不大。而且他對郭夢的印象不錯,主要是畫的那著幾張圖全都有大用。就衝這個處座就能答應。”
範克勤道:“她自己呢?父母意見呢?沒問問?要是同意你就安排唄。”
錢金勳道:“昨天和她吃飯的時候問她了,她說再考慮考慮,主要是不想讓自己學的東西白費了。他父母那麵倒是同意。”
範克勤道:“現在想當藝術家的人很多啊,不過能成功的太少。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這話你可說對了。”錢金勳道:“你看藝術家有幾個能吃得上飯的。當然,我不是貶低他們啊。主要這行太難出頭了。”
範克勤笑著說道:“那就等信吧,郭夢同意你就安排唄。她沒說什時候答複你?”
錢金勳道:“沒有呢,等下次……”
還沒等他一句話說完,叮鈴鈴的電話聲就響了起來,錢金勳打了個手勢,而後接起,道:“喂?”
孔欣然的聲音傳出,道:“副座,處座找您和範科長有急事。讓你們馬上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錢金勳道:“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後,朝著範克勤一招手,道:“處座有事找咱們,好像挺急。”
“那趕緊走吧。”範克勤和錢金勳立刻出了辦公室的門,而後直接來到了另一側的走廊盡頭,發現周飛和一個人正在說著什。不過當範克勤二人過來之後,他還是笑著朝處長辦公室指了指,道:“處座交代,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