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什具體區別。跟著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下如果布置陷阱,怎錄音,以及用什信息來讓老常就範。
等他們商量完,差不多是一個小時之後了。範克勤從屋中出來,錢金勳極有眼色的跟費紅霞還有陸曉雅打了個招呼,直接走了。
費紅霞則是和孫國鑫上了樓,留下了範克勤與陸曉雅單獨相處;待看過了陸曉雅的書稿,範克勤讚歎的點了點頭,道:“文筆和思路俱佳,隻是我看其中有很多地方是空白的,並且做了記號,怎回事?”
陸曉雅笑道:“我得查查資料,有些東西我不了解,又不想隨便編造一個,尤其是大船中的一些數據信息。我已經在郵局給我一個美國的同學發了封信,讓她幫我查查。我想那資料應該比咱們的全不少。”
“嚴謹啊,曉雅。”範克勤道:“數據這方麵,你同學應該能夠查得到,畢竟當年大船出事可是大新聞,一些舊報紙中也能查到一些。比如遇難乘客的數量,航行時間,幾點遇到冰山之類的。”
陸曉雅點頭道:“嗯,這書寫完,我打算去投稿,範大哥,你說我能過審嗎?”
“你得自信啊。”範克勤摟了下她的肩膀,道:“而且我看的這還是你沒寫完的初稿而已,就已經這好了,真的沒問題。我回頭也幫你打聽打聽,幫你聯係幾家出版社。然後你把稿子同時郵遞到美國或者英國,我估計出版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陸曉雅道:“希望如此。呼,到時候我發了稿費,請你吃飯。”
“哈哈。”範克勤笑道:“哪用得著你請啊,不過到時候確實得慶祝慶祝,想好去哪了沒?”
陸曉雅一聽也是直樂,道:“現在就想?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還當真事了。”
範克勤道:“那還有個跑?肯定沒問題啊。”……
兩個人一直聊到了約十來點鍾,範克勤這才起身告辭,陸曉雅把他送出門,看著車子離開院子才返身回了別墅當中。
範克勤到了家,依舊照例泡澡後睡覺不提,等第二天一早,他換了身暗色調的西裝,在家附近吃了些包子米湯,開車沒有直接回情報處,而是直接來到了仁慈醫院。
話說這個仁慈醫院,是本地最大的一座醫院了,光是從外邊看的話,規模已經有後市二線城市,中等醫院的模樣了。高五層,灰白色的大樓,進去需要通過一個院子,麵還種著一些花草樹木,環境很是不錯。那個重傷一直昏迷不醒的日諜份子,就在一樓中段的一間病房。
範克勤開著車子,在醫院周圍轉了一圈,觀察一下,這才開進了院子麵,停好車從中出來,直接進入了醫院的大門。
穿過前廳,進入走廊之後,範克勤就看前方不遠的地方,有四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漢子,正在一間病房門口或坐或站,守在那。
範克勤一邊往走,一邊打量著左右兩側的房間,有護士台,有布草間,還有病房和廁所。等他走到了幾人跟前,直接問道:“日諜在麵呢?”
四個人在範克勤一轉入走廊的時候就看見了,早已經立正站好。有人回道:“在呢。早上還有醫生過來看了看,隻不過還在昏迷當中。”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請醫生過來,我有事情問他。”跟著不再理會,推門走進了病房當中。隻見麵並不大,也就十平米左右,地當中有一個病床,上麵正躺著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人。
這人看麵相不到三十歲,麵色發白,可能是受傷後失血嚴重所致。手臂外露,正在輸液。另一隻手也露在被子的外麵,不過上麵卻鎖有一道手銬,連在鐵質的床邦上。
範克勤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沒有其他的擺設,隻有在對麵有兩把木頭椅子,窗戶不大,陽光照射進來之後,卻也算明亮。
沒一會的功夫,兩名行動科的特工和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大夫走了進來,其中一名特工道:“科長,這是負責給他治療的寧偉大夫。寧大夫,這是我們範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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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