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女郎道:“戴雨農當初表麵對我寬言安慰,並表示我能對他坦言相告很是高興。找來了孫國鑫對他說明了我的情況,他們這是對鄭耀庭將計就計。但這次情況很複雜。”
女技師道:“怎了?你問孫國鑫了?他是知道你已經投靠了戴雨農的呀,怎會懷疑你真正的身份呢?”
“不是孫國鑫。”狐媚女郎道:“我是他的機要秘書沒錯,但是這事能直接問情報處的最高長官嗎?我考慮的是,隻要問他的絕對心腹,並且表現的很是大方,孫國鑫就會知道我沒有背叛戴雨農。但是這中間我犯了個錯誤。”
女技師立刻追問道:“什錯誤?”
狐媚女郎道:“我問了一個不該問的人,他叫範克勤,情報科的科長,在朱魁受傷後,現在同時還兼著行動科的科長。我考慮他本來就是孫國鑫的心腹,我隻要問他,並且表示這是鄭耀庭的意思,他無論知不知道事前的情況,都會反應給孫國鑫,後者知道我沒有隱瞞後,就會對我更加放心。但是我沒想到範克勤竟然這多疑,他在調查我。”
女技師道:“這確實是你犯的錯誤。不過你隨便找個人問更加不妥,他們可能會回答你,但不會反應給孫國鑫,後者一旦知道,甚至會直接認為你是鄭耀庭的人,踢你出局。”
狐媚女郎道:“我確實是這想的。考慮這件事,應該上報給組織,我接受一切對我的處理結果。”
女技師道:“別總想著自己擔責任。我們現在應該想想怎辦,而且我看事情可能還沒嚴重到這個地步,你不是說範克勤隻是多疑嗎?他調查到什程度了?”
狐媚女郎道:“他應該也是剛剛開始調查。”
女技師道:“那你先別有動作,穩住。要表現得跟平時一樣,你的檔案履曆非常幹淨,他不會查出什的。”
狐媚女郎道:“希望如此吧,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組織匯報一下,能不能從側麵調查一下範克勤,我剛到情報處不久,一直跟著孫國鑫,平時是不怎跟情報科有接觸的,我想了解一下他。”
女技師道:“我們的原則是,不主動調查別人,深潛其中。所以我隻能幫你問問能夠正常搜集到的信息。”
狐媚女郎看著鏡子,道:“我總覺得,被他盯住不是什好事。你盡快幫我問問他的信息吧。”
女技師點頭道:“好,還是星期五,你過來吧。”說完,她拿起剪刀,開始專心修剪起來。
長得跟狐媚子的女郎,自然就是顧惜君,她昨晚剪了頭發。回到了自己家中之後,靜靜的坐在了房,點上了一支煙。
人生有時候很是神奇,她原先明明很是討厭別人吸煙,可是現在她卻自己也吸了起來。潛伏,要做到心如止水。或者說最高明的潛伏,甚至要做到冷酷無情。
因為有時候你明明知道追殺的是自己的同誌,你一樣要表現的跟平常一樣,該抓的抓,該斃的斃。甚至心中都不能有一絲波動。因為一旦你有,就說明你給自己也增加了一重危險。
顧惜君記得,這是自己的老師,告訴給自己的一句真理:“隻有留下來的,才是最好的。”是啊,無論你以什樣的理由,被抓,或者被殺,你都已經出局了。就像是對方有槍,他在對你射出子彈的時候,你不可能要求對方把槍扔掉,來跟你公平的徒手搏鬥,這是一樣的道理。
絕對的公道,公平。也是十分冷酷無情的公道和公平。被淘汰的千萬別心有不甘,無論你是因為運氣,天氣,還是因為你多吃了幾口飯噎死的,淘汰,就是淘汰。
顧惜君再次細細的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檔案履曆,很幹淨,絕對的無可挑剔。可是這一次麵對的是範克勤,依舊讓她鎮定無比的內心起了一絲漣漪。
加入情報處的時間並不長,可是這短短的時間,顧惜君卻能從隻言片語中,和情報科內勤組的交接的文件中,或者是範克勤言行舉止中,感覺的出來,這個人很難對付。但顧惜君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對方會這敏感。
注:“第一更來嘍,兄弟們上票上票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