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點了點頭,道:“嗯,目前隻是懷疑。因為梁參謀現在跟本地一個疑似日諜分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具體的不能告訴你。至於他究竟有沒有問題,我希望你仔細回憶一下,要不偏不倚的說。明白嗎?”
婁登閣點頭道:“是,長官放心,卑職絕對實話實說。”
“好。”範克勤問道:“我現在問你,當時梁夏獨自一人回來後,你們的部隊對他沒有懷疑嗎?”
婁登閣道:“沒聽說啊。這個卑職根本沒有聽見任何類似的風聲。”
“嗯。”範克勤道:“你說當時他回來受了傷,都是什傷啊?”
婁登閣細細的回想了一下,道:“耳朵有耳鳴的症狀,手臂處被子彈劃開一個口子。”說到這他好像是突然想了起了什,便頓了頓,說道:“長官,我當時心根本沒往這方麵想啊,現在您一說,他身上的傷,有點像是刑訊傷。”
範克勤聽了,立刻追問,道:“像是?你不敢肯定嗎?”
婁登峰說道:“由於我當時心思根本一點都沒往這方麵想,所以就沒怎注意,是以我現在也不敢完全肯定,他那幾處傷痕就是刑訊傷。”
範克勤道:“說說,你口中的那幾處傷痕,是指什意思?”
婁登峰說道:“他雙手手指有幾根又粗又腫,像是被什東西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