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掌握纔是最好。
於是許青面無表情再次掃了眼馬臉拾荒者的脖子,右手取出白丹布袋,沒有什麼拖沓,直接扔了過去,對方一把抓住後看了眼,得意的笑了起來。
其同伴胖山,也是笑聲中讓開了位置,許青頭也不回,邁步走出。
四周人羣無論店鋪內外,反應上都覺得此事正常,弱肉強食的法則下,弱者就是要識時務,這纔是生存之道。
小女孩也鬆了口氣,方纔她也是捏了把汗,此刻眼看危機化解,也就繼續忙碌起來。
至於胖山與馬四,則是大搖大擺的走出店鋪,相互笑談一樣遠去。
只是……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在胖山與馬四的身後,有一道看似走遠消失的身影,正帶着足夠的耐心,在不暴露自身的情況下,如陰影一樣搖搖跟隨。
眼睛如狼盯着獵物般,注視着他們二人。
這身影,正是許青。
時間流逝,天色漸晚。
胖山與馬四在這營地內去了多個位置,轉悠了一整天的時間,也都沒有注意到身後那始終跟隨的身影。
直至月色高掛,二人終於分開。
胖山去的地方,有篝火,而馬四則是帶着淫邪之意,向着營地外圍陰暗區域,帶着羽毛的帳篷羣走去。
而就在他快達到,於營地內陰暗之處要走出的瞬間,忽然其身後有風聲傳來。
馬四警戒立刻回頭,但身後什麼都沒有,他一愣之下神色變化,剛要有所行動,可卻晚了。
瞬息間,一隻小手從他身旁伸出,死死按住他的嘴,同時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沒有似乎停頓與遲疑,用力的劃過。
嚯的一聲,鮮血驟然噴發,馬四眼睛睜大,想要掙扎。
但那捂住他嘴巴的小手力氣極大,向後拖着他的身體,任憑他如何掙扎也都於事無補。
雙腳只能無助的掙扎蹬踏,阻止不了的被拖入陰暗中。
最終,他如雞仔一樣,被拖到了角落裏。
可直至此刻,那隻按住他嘴巴的小手也依舊沒有鬆開,而是等了半晌,確定他失去了抵抗力,窒息且流血過多已然無力掙扎後,才鬆了開,將他哆嗦虛弱的身體,放倒在了地面上。
也正是這個時候,馬四才絕望的藉助昏暗的月光,看清了自己眼前,那表情冷漠的少年身影。
“嗚嗚…”
馬四目中帶着的無法置信,他怎麼也想不到,白天乖乖交出白丹的少年,居然下手如此果斷,如此狠辣。
他似乎很想開口告訴少年,自己白天說的割脖子只是威脅罷了,不至於殺人……
但喉嚨裏的血,讓他無法開口,只能在虛弱的嗚嗚聲中,絕望的看着少年低下身,面無表情的翻找自己的口袋。
直至全部翻完,許青找到了自己的白丹,還多了五粒,除此之外對方的靈幣雜物也有一些。
收好後,在馬四驚恐到了極致中,許青小心的取出了裹着蛇頭的麻布,謹慎的打開,用蛇牙在這馬四身上,熟練的戳破。
馬四身體瞬間再次抽搐,從傷口位置開始慢慢融化,這種活生生被腐蝕的感覺與痛苦,讓他整個人崩潰了。
直至許青擡起手,蓋住了他的眼睛後,馬四的世界,從此沒有了光芒。
全身融化,成爲血水,滲透泥土之中。
許青吸取了曾經的疏忽,從身上翻出一個準備好的口袋,將馬四的衣服與雜物收走,這才轉身離去。
而在他離開後,於馬四死亡之地,陰暗內走出兩道身影。
正是昨日鬥獸場內沒有人能看見的,那位身穿紫色長袍的不凡老者與其僕從。
老者低頭看了看馬四融化的地面,又擡頭看向許青遠去的身影,目中露出一抹欣賞。
“是個苗子,既能隱忍,又殺伐果斷,最難得的是出手狠辣的同時,還能處理的乾乾淨淨,不錯。”
一旁的僕從神色有些意外。
他跟隨老者多年,很少聽見對方口中說人不錯,而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