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
“雷隊,你當初說能在這裏聽到歌聲而活下來的人,在第二次聽到歌聲後,會看人
“可我想見的人有好幾個,不知道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聽到了歌聲,會不會全部看見。”許青輕聲喃喃,再次喝下一口酒。
四周安靜,沒有聲響,天色也慢慢陰暗,漸漸整個叢林一片漆黑。許青默然。
直至又過去了半個多時辰,他輕嘆一聲,向着墳墓跪拜,磕個頭,起身時將酒壺放在了墳土上。
“我還是沒有找到天命花。”許青望着墓碑,許久之後,轉身向着遠處走去。一步一步,漸漸消失在了夜色裏。
隨着許青的前行,時間不長,他身後傳來腳步聲,那是隊長。
“許青以後有機會,也陪我回一趟家吧,我也好久沒回去祭拜了。”隊長聲音有些沙啞,輕聲開口。
許青點頭。
夜色裏,他們的身影在漆黑的叢林內,一路前行,期間沒有任何異獸出現,來自野獸的本能,使得它們可以感受到,今天出現在叢林內的這兩位,與兩位,與平日裏的拾荒者,截然不同。
深夜,許青來到了山谷,走在山谷內,地面上當年的血跡,早就被雜草瀰漫,而兩三年的時間,此地的七葉草也重新生長了很多,其沒有被採摘的痕跡。
顯然這個山谷,目前還沒有被其他拾荒者發現。
望着遠處坍塌的木屋,許青想到了當時在裏面煉毒的一幕幕,而影子在這裏也明顯有些情緒波動,至於金剛宗老祖,從許青回來後就沉默。
許青知道,包括禁區在內,外界的大片區域,這裏不僅僅是自己曾經的居留之地,也是影子的,也是金剛宗老祖的。
穿過山谷,許青望着遠處的神廟羣。
黑夜裏,隨着蒼穹一道道閃電的出現,藉助一瞬的明亮,許青目中的神廟羣,屹立在那裏,與當年沒有任何區別與變化。
可以想象,就算是過去了更久,就算是外面的拾荒者營地最終換了一代代人,這神廟羣,也還是會屹立在此,永恆不變。
“嗯?這裏居然也有太蒼道廟。”許青凝望時,他身後的隊長,輕咦一聲。“太蒼道廟?”許青側頭望向隊長。
“我想起來了,之前看見過你展現類似天刀的神通,當時我就覺得眼熟,此刻這麼去看,你小子不會是在這裏感悟過太蒼一刀吧。”隊長說着說着,眼睛睜大,露出一抹驚訝之意。
“不會吧,越回憶你那一刀,越是像啊,真的被我說中了?”
“天啊,那可是太蒼一刀,你知道什麼是太蒼一刀嗎,那可了不得!”
許青深深的看了隊長一眼,對方這個喜歡故弄玄虛的愛好,許青已經熟知了,也知道一旦問了,說不定又會莫名其妙欠下靈石,更是知道對付這樣愛好之人,就要先讓其憋着,等憋到極限,自己一開口,對方十有八九會一股腦說出。
於是收回目光,向着廟羣走去,隊長那裏眨了眨眼,跟隨在後,一邊走還一邊驚歎。
“了不得。”“哇哦。”“厲害啊。”
說着說着,許青已來到廟羣所在之地,找到了當初他感悟那一刀的廟宇,踏入進去,擡頭凝望廟內的凋像,盤膝坐在了一旁。
他這一次回來,除了祭拜雷隊外,也想着看看是否可以在這裏繼續感悟一番天刀,使其威力能更大一些。
“果然是太蒼道像!”隊長一進入廟宇,就被那凋像吸引,飛速過去繞了一圈,回頭看了眼坐在一旁想要感悟的許青,隊長眨了眨眼,似笑非笑,沒說話。
就這樣,時間流逝,一夜過去。
許青心底有些遺憾,但他分析覺得想要感悟這一刀,需要特定的時間纔可,且這個時間不確定,可能是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十年。
所以隨着外界晨曦的灑落,許青站起了身,隊長那邊笑如春山。“沒成功吧,意料之中,你要是能成功才奇怪。”
“爲何?”許青詫異。
“忍不住了吧,要問我了吧,你怎麼不繼續憋着了?”隊長無比得意。許青望着隊長的眼睛,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