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正要開口,可許青忽然傳出話語。
“師尊,此術其實更適合我這裏。”
“小阿青,你慈悲?”隊長詫異。
七爺也露出好奇之意。
“我有個朋友,它很慈悲。”許青表情認真,又補充了一句。
“它長得也很適合。”
許青說完,體內丁一三二天宮震動間,其內正一臉生無可戀百無聊賴的腦袋,剎那消失,被許青挪移到了天宮外,扔在了地上。
從天宮突然被取出,又被扔在地上,腦袋滾了幾下,有點懵。
“啥情況?”
沒等他看清四周,許青擡腳,咔嚓一聲踩了上去,將其踩爛。
隊長和七爺,一樣懵。
“你朋友?”隊長看了眼地面上的血肉稀泥。
許青點了點頭時,那片血肉稀泥飛速匯聚,很快腦袋再次出現,它哭喪着臉,看向許青,哀嚎一聲。
“大人,大人我哪裏錯了啊,我今天沒罵你啊。”
許青面無表情,揮手間,將其送入天宮內,隨後擡頭看向神色古怪的隊長與師尊,表情認真的開口。
“它就是我朋友,很慈悲。”
隊長眨了眨眼,七爺咳嗽一聲,將手裏的慈悲人面,遞給了許青。
“既然老四的朋友這麼慈悲,那的確是很適合!”
許青接過人皮面具,想了想,低聲道。
“師尊,我還有幾個朋友,也都慈悲,既然這裏一個人只能獲得一次,那麼它們是不是也可以在這裏獲得各自的類似慈悲的仙術?”
許青的提議,隊長聽到後眼睛一亮,七爺則是沉吟,半晌後他看了看四周的面孔,最終搖頭。
“根據爲師這麼多年,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獲得的一個經驗之談,任何事情,過猶不及。”
“尤其是這仙術,每一道都蘊含了大因果,且形成的方式詭異,詛咒之法莫測,輕易不要去獲得太多。”
“你的那些朋友即便是每一位都拿了一個,可歸根結底最終都會將因果匯聚在老四你的身上。”
“尤其是並非人族,獲得後是否讓你因果更大,又或者觸發其他隱藏的詛咒,一切未知。”
“所以爲師建議,等下次去同樣的地方時,你們可以引導看不順眼之人以類似方法先嚐試一下,若是對方沒死,後面也沒啥橫禍,你們再去出手搶來,會更安全。”
“就算不搶,嘗試之後安全的話,你們以類似之法也是可以的,畢竟仙術殿不會跑,而行宮也並非這一座。”
七爺做事一向很穩,這一點許青曾經就知曉,此刻聽到這番話語,更是認同,覺得自己又學到了一些。
隊長有些遺憾,可不敢反駁,不過心底多少覺得老頭子年紀越大,膽子越小。
此刻取完仙術,七爺沒有在這裏停留,帶着許青和隊長,離開了仙術殿,而隨着他們的走出,此地在異質的瀰漫下,漸漸又重新長出了血肉。
眨眼間,那曾經消散的痛苦扭曲的血肉面孔,又復甦而出,屹立在那裏,張開大口,似在發出無聲的哀嚎。
望着血肉面孔,七爺擡頭看向漆黑如鏡面一般平整的蒼穹,半晌後緩緩開口。
“距離紅月甦醒,應該不遠了,你們兩個估計也不會乖乖回大軍所在之地,也罷,仙禁還有很多奇異的造化,你們自己小心一些,別太激進。”
“爲師要獨自離去,做一些佈置。”
“這件事,你們上次和我說完後,我也暗中調查了一下,結合分析,大致心裏有了判斷與猜測。”
許青和隊長聞言,立刻凝神去聽。
尤其是許青,他對仙禁開啓的內幕很想知曉,他實在無法理解這個時候開啓此地,將沉睡神靈餵食給紅月,這裏面的用意何在。
紅月是黑天族的神靈,如今黑天族正在與人族交戰,在這個時候祭祀紅月的行爲,給許青最直觀的感覺,就是想要討好紅月。
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