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打擾他,行了吧?
傅硯樓哭笑不得,這小脾氣怎麼說來就來。
這股勁,真是賊傲嬌,讓人死死愛着。
溫迎還沒走出幾步,就被男人給扯了回來按到懷中,“鶯鶯,我不是那意思。”
溫迎看着他起伏的喉結,“那你是什麼意思?”
傅硯樓抱着她坐下,眼神深濃,像是斂了一團化不開的暗光,“哪裏累?”
溫迎扭了扭腰,擡手裝模作樣地捶了幾下,“這裏累。”
傅硯樓手扶在她腰上,替她輕輕的揉按起來,適中的力道讓溫迎覺得舒服。
她不禁眯起眼,整個人柔若無骨的貼向傅硯樓懷裏。
傅硯樓低頭看到一截白皙的後頸,那上面還有他昨晚吮吻出來的痕跡,他脣齒間溢出一絲笑,“除了腰還有哪裏累?”
溫迎沒回應,只是咬他肩膀上的襯衫往外扯,沒別的意思,就是玩兒,臉時不時擦過他下巴。
傅硯樓一偏頭,手撫扣她肩膀,“肩膀累?”
溫迎磨了磨牙,“纔不是,是膝蓋疼!”
非要她大聲是嗎?
傅硯樓把她裙子給撩起來,膝蓋上淤青紅痕蠻刺眼的,他眼眸一暗,“抱歉,我給你揉一揉。”
是他的錯。
在她身上接連失控。
她明明喊疼,是他沒停。
溫迎一腦袋砸他胸前,聲音裏那股柔媚的調調透着甘願的委屈勁,“不用,你下次輕一點就行了。”
傅硯樓抱着她站起身,不費吹灰之力,兩手托住她的臀部,溫聲允諾,“好,我等下輕點。”
溫迎兩條腿夾在他的腰上,情急都沒意識到他話裏的意思,“哎,去哪?我平板還沒拿。”
傅硯樓往書房外走,“用不到平板。”
“什麼?我電視沒看完!”
溫迎只能看着她離平板越來越遠。
傅硯樓把溫迎放到牀上,身體順勢跟着壓下去,溫迎切切實實地感受到那緊迫感,兩隻小手撐在他的胸膛上,聲音都弱了幾分,“你還要來呀?”
說着,不自覺地舔了舔脣瓣。
明明也是享受。
那種初體驗帶給她的美好,的確讓她深愛不已。
牀上、牀下,是兩種不同的感受,她都深陷着迷。
傅硯樓擡起她的腰貼向自己,“鶯鶯,是你勾我。”
但是沒有做過的事溫迎是不認的,她辯解,“我沒有,你別亂說。”
“分明有,明知我拒絕不了你,還來我面前晃。”
哪有人這麼強詞奪理?
“你……”
傅硯樓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以吻封緘。
溫迎想再辯解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到後來也忘了那麼一回事了。
第二天回溫家的路上,溫迎還在埋怨。
“傅硯樓,我是真沒想到你…”溫迎對着化妝鏡來回照了照,又用手指指了幾處地方,“你看看你做的。”
傅硯樓看她把遮瑕繼續往脖子肩膀上抹,辯解不了,“抱歉,鶯鶯。”
溫迎嘟囔,“明明讓你輕一點了也不聽。”
只知道認錯。
也沒見他改。
溫迎抹完遮瑕,側身面向他坐,“你看現在還能看出來嗎?”
傅硯樓往她脖子看了一眼,“看不到了。”
溫迎收起遮瑕,“可不能給我媽咪瞧見。”
一個男人精力這麼旺盛,純屬之前沒發泄出來,全放縱在這一回,讓她兩晚都沒怎麼睡好覺。
傅硯樓難得心虛。
他把溫迎送到溫家。
“鶯鶯,我下班了來接你回家。”
溫迎下了車轉身朝他揮手,“知道了,你好好工作。”
看着車子開走,溫迎走進家裏。
“媽咪,我回來了。”
人還沒到,聲音先傳進客廳。
韓秀雅放下茶杯,朝溫迎招了招手,“鶯鶯回來了,過來媽咪看看。”
明明才一天沒見,韓秀雅就想念地拉着她的手不放,眼神關切地打量她,“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呀。”
“那媽咪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擔心什麼呀?”
“好了,不說這個了。”韓秀雅帶她上樓,“我們去看看你夫家給你的聘禮,有些文件需要你本人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