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將車開入莊園。
這裏依風水而建,融合東方園林的古典與西方的唯美,詩情畫意的園林境界如畫卷一卷卷展開,隱匿於大都市之下,是一處極佳的隱逸桃源,四季分明。
車子在別墅門口停下。
純獨棟的宮殿別墅,還融合了中國的元素。
傅硯樓帶着溫迎錄入指紋,牽她手進客廳。
別墅內部南北通透,採光極佳,在富麗堂皇裏有一隅溫暖。
傅硯樓看着她說,“住在祖宅總是有點不方便,爸媽住傅家莊園,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裏。”
溫迎覺得人與人之間是該留有一點距離,即便是再好的關係。
對於傅硯樓的做法她沒什麼可挑剔的。
他總是處處周到。
溫迎拉着他的手晃了幾下,“相冊呢?”
“跟我來。”
傅硯樓帶着溫迎坐電梯上二樓。
推開主臥門,傅硯樓在滿牆鑲嵌式的書架取下一本黑封相冊。
溫迎要接過,傅硯樓卻收回去。
“鶯鶯,現在還不能給你。”
溫迎都懵了,哪有人這樣的啊?
溫迎直接上手去奪,傅硯樓擡高手臂,她怎麼踮腳都夠不到。
這身高差…
看她掙扎,他風輕雲淡地笑,“回港城再交換。”
溫迎雙腳落回地面,一生氣扭頭就要走,“傅硯樓,你太小氣了,我們才領證你就這樣。”
還沒邁出一步就被傅硯樓鎖在懷裏,“別生氣,現在就給你看行不行?”
溫迎脾氣來得快散得也快,她立馬就笑了,一雙眼睛都含着笑意,“行!”
太容易妥協。
被喫得死死的。
溫迎是有點逆骨在的,拿到相冊後反倒又不想看了。
溫迎擡起眼,自己找補,“我突然覺得你說得對,還是回了港城我們交換相冊再一起看吧。”
傅硯樓託着她臀抱起她,“你想怎樣都行。”
手中的相冊掉落在地毯上,溫迎都沒有來得及叫,就被吻住了脣。
落在那張柔軟的大牀上,淺粉色的裙子在他身下散開,轉瞬就被撕壞了。
溫迎瞳孔放大,“我的裙子!”
傅硯樓手指穿過溫迎的五指一同壓在牀上,“我賠你一件。”
溫迎又氣又無奈,“全球就這麼一件!”
後來,後來溫迎哪裏還有餘閒計較這個。
地上的裙子早已與普魯士藍西裝曖昧凌亂的交疊。
分不出誰誰誰。
天空泛黑,天際線彷彿都被拉低。
溫迎從遠處收回視線,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房間光線昏暗,只有他面前的電腦散發出幽藍的暗光,照在他立體的面容上,更顯得深邃。
“傅硯樓。”
軟軟的聲音,像沒力氣。
沉浸工作的男人立馬放下筆記本朝她走來,“醒了?”
溫迎的手從薄被裏伸出來,落在他的面頰上,“你怎麼也不開燈啊。”
“怕你睡不好。”
說話的期間,他順手用遙控器把燈開了。
明亮的光線盈滿房間。
溫迎不由得眯了下眼睛,“那你就去書房啊。”
傅硯樓替她擋住頭頂的光,直到她適應,“你第一次來這裏,醒來看不到我會怕。”
他的鶯鶯啊,膽子說大也不大。
溫迎明知故問,“我是那種人哦?”
傅硯樓並沒明說,只問,“你覺得是不是?”
溫迎眸光突然一凝,注意到他喉結周圍淡淡的咬痕。
那是被她給咬的。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身上弄。
溫迎手撫上他的喉結,軟巴巴地說,“我餓了。”
傅硯樓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手往下壓,“是肚子餓?”
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溫迎瞪眼,沒點威懾力,“要不然呢?”
傅硯樓抱她起來,“那別隨意點火,我抱你下樓喫飯。”
莊園東側有酒店會所,爲業主提供方便,保鏢在那打包了中餐回來。
溫迎看着自己身上屬於他的衣服,只一件襯衫,下面空撩撩的,她理直氣壯地道,“你要賠我裙子!”
“好,我賠。”
溫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