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不住要發作,他見到自己計謀成功就立刻跑了。”
“我忍無可忍,想要站起來去殺了他,導致一瞬間氣息大亂,突破前功盡棄,甚至導致自己重傷。”嚴定江渾身顫抖,說道,“但我還是掙紮去找他,跟他拚命打了一架,這件事引起了很大轟動,我們甚至鬧到了掌門那。我把當時他的惡行都說了出來,但他卻好不承認,反倒說我汙蔑他!”
“他說我急功近利突破失敗惡意中傷他,當時鬧得不可開交,這件事因為沒有證據也隻能不了了之。不過因為我重傷短時間內無法再突破,他開始突破,然後一舉成為五級天師,拿到了藏經閣長老的位子。”
說到這,嚴定江牙根發出咯吱的聲音,說道,“如果事情到這還好,我也能忍。我重傷躺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個月,重整旗鼓準備再次突破的時候,他竟然再次用計,把我的妻子弄暈放在一個弟子的房間,這件事直接弄得整個聖地人盡皆知!”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知道一定是他做的,我直接去找他拚命,但結果可想而知,我是四級天師,他是五級天師,我直接被打成重傷,還被以刺殺長老的罪名驅逐出顧雋聖地。而我的妻子也因為這件事情上吊自殺,為此,我突破到五級天師後曾多次潛入聖地刺殺他,但全部都失敗。幸好掌門沒有對我下手,但現在整個顧雋國和顧雋聖地都在通緝我。”
說到這,嚴定江看了陸安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仇恨說道,“所以我就來到了這,想要自己組織勢力,隨時準備報仇!”
聽嚴定江說了這多,陸安眉頭緊皺,從嚴定江的情緒看來並不像是在說謊,很可能事情都是真的。不過陸安還是選擇了保留一絲懷疑的餘地,縱使他覺得對方不可能說謊,但這是他的習慣。
如此說來,這方彥害得嚴定江家破人亡,也被顧雋國趕了出來,的確是罪大惡極。就在這個時候陸安突然想起了什,看向嚴定江說道,“你所說的方彥什樣子?”
嚴定江一愣,雖然不知道陸安為什這問,但還是立刻說道,“高六尺,身材偏瘦,下巴有一撮胡子。眼睛小而細長,看起來就是一副奸詐之相!”
陸安一怔,這一次眉頭反倒漸漸鬆開,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因為根據嚴定江的形容,此人與當夜來到破屋中接走劉久揚的顧雋聖地副掌門一模一樣。
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有很多巧事,而且惡人作惡也是死性不改。雖然這方彥沒有惹到自己頭上,但多少也算是殺了他的雇主,害得他沒有得到七品天術,也算是得罪了他。
想到這,陸安終於將手中的兩本天術收入指環中,看著嚴定江說道,“走吧,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