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筒子的時候,二叔已經到了,看著我們倆說道:吃完了?吃完了跟我回家,還有,你得被褥就別要了,趕明我給你整套新的。
聽到二叔這說,李塵直接跳到二叔的板車上,說道:二叔,您可真是我的恩人啊。
十分鍾後,到達了二叔在北京的落腳地是一個小四合院,住了三家人,正房三間,偏房四間,二叔租了三間正房,中間的用來做飯,兩頭住人,他跟二嬸一間,堂弟一間。每個月四百塊錢。
我跟李塵聽後暗暗咂舌,四百塊啊,這在老家要多久才能掙到啊。
二叔接著說道:你二嬸送富生去上學了,還沒有回來,你倆先去在富生的房間待會,我去給你倆買點東西。
我跟李塵來到我堂弟富生的房間,我倆對視一眼,驚歎於城市的生活水平,在我們老家,住土坯房的大有人在,極少一部分人蓋了新房子,但是麵也沒有批膩子。
但是在二叔租的房子,不但批了膩子,還吊了頂,就連堂弟睡的床,都是席夢思的,這讓我跟李塵心更加堅定了在大城市打拚的決心。
半個時後二叔回來了,帶了兩套衣服,洗漱用品,以及兩套被褥,看著二叔大包小包的提進來,我心中頓時升起了濃濃的感激之情,我顫抖著說道:二叔。。。
二叔罵道:滾蛋,少給我來這套,我得把咱家陳大少伺候好啊,不然我再回老家,你不讓我住你家怎辦?
聽到二叔這說:我嘿嘿一笑,二叔,什我家你家,那不就是你家啊,你在哪住了多少年,我才住了多少年,你在家住的時候,還沒有我呢。
二叔一臉嚴肅的說道:算你小子識相,你倆別給我扯淡了,趕緊洗漱去,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都餿了,等會你二嬸回來,叫你二嬸給這髒衣服洗了。
我和李塵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二嬸已經回來了,看到我和李塵,楞了一下,疑問道:這個是?說著指了指李塵。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二叔叼著煙,吊兒郎當的說道;咱家大侄子的結拜兄弟,昨晚要是沒有人家,咱家大侄子就流露街頭了。
我不好意的開口道:嬸,他叫李塵,昨晚是他收留了我。
李塵也急忙跟著喊了聲,嬸。
二嬸應道:你倆吃飯了沒?沒吃我給你們做點。
我跟李塵忙道:嬸,吃過了,吃過了,不用麻煩了。
你把倆孩子的髒衣服洗了吧,我帶他倆洗個澡去。
二嬸笑了笑端起盆子,把髒衣服扔到麵,端了出去。
走,我帶你倆洗澡去,洗舒服了再說,二叔說著也向外走去。
四五月的北京還是比較冷的,來到澡堂子,麵隻有零散的幾個人
到麵以後,脫了衣服,二叔緊緊的盯著我的傷口,問道:前幾天火車上的事?
我點了點頭,二叔接著問道:影響生孩子不?我老臉一紅,回道:二叔,你說啥呢,這跟那有啥關係?
二叔哈哈一笑,不影響就好,咱老陳家傳宗接代,就靠你和富生了。
走,去麵泡泡,等會再給你們找個搓灰的。
說時遲那時快,李塵撲騰一聲已經跳到了大池子麵,在麵歡快的遊了起來,澡堂子麵的人都盯著他看。
李塵抬起頭,看了看,從嘴巴麵吐出一口洗澡水,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跟二叔直接將頭扭到了一旁,裝作不認識他。
泡了一會二叔說道,我去那邊蒸一蒸,你倆去不去?
我跟李塵一臉懵逼的看著二叔,問道:啥是蒸一蒸?
二叔一愣,說道:就是蒸桑拿,麵溫度很高,蒸一下舒服,你倆去不去。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去,李塵你去不,李塵也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
二叔走後,我跟李塵在大池子猶如撒了歡的羊羔,撲騰來撲騰去。
正當我跟李塵撲騰的興高采烈的時候,門口一聲:臥槽,李塵,打斷了我倆。
我倆循聲望去,瞬間呆住了,李塵叫到:王鬆?
王鬆瞪著眼睛暴怒道:李塵,我TM看你今天跑哪去,今天我打死你倆。
我望著門口在心中暗暗盤算,他們三個人,我們兩個人,但是我和李塵身高呈絕對式的碾壓對麵,並且李塵比較魁梧,真打起來未必會輸。
而且二叔還在麵,等下打不過直接向二叔哪跑去,三V三,絕對暴打他們。
轉眼間王鬆帶領兩人已經到我們對麵,我跟李塵光溜溜的站在水,我知道,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