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的敢跟我單挑嗎?
我挑尼瑪,說著王鬆對著他身後的人喊道,給我打,打死他們。
我趁著空隙,站了起來,他們一群人也包圍了我和李塵。
看今天這個情形,我和李塵是跑不掉了,我率先發難,對著離我最近的一個人就是一拳,打在他的頭上。
李塵也沒閑著,不知道什時候,李塵已經掐住了王鬆的脖子,還有兩個人在李塵背後瘋狂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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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幫李塵,但是我的腰被人從後麵死死的抱住,正麵還要抵擋兩人的攻擊,此時我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拳,顧不得疼痛,我一用力,把抱著我的人甩開,向李塵哪跑去,但是卻被人在後麵拽著了腳,讓我摔了個狗吃屎。
當我想起來的時候,已經被兩個人死死的壓在了我的背上,我的一隻手還壓在我的身體下麵,此時動彈不得。
我看了看李塵,他和王鬆都掐著對方的脖子,誰也不肯鬆手,還有兩人在瘋狂的打他的肚子,後背,前後夾擊下,李塵苦苦支撐,看樣子過不了多久就要被打倒。
在我還在看李塵的時候,隻覺得後背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疼的我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再看向李塵的時候,李塵已經被打倒了,王鬆對著躺在地上的李塵邊罵邊踢,李塵雙手抱著頭,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此刻我目眥欲裂,恨不得把他們全部捅了。
打了一會後,王鬆可能累了,對毆打李塵的另外兩人說道,把他壓在地上,等會我讓他們喝尿。
說著王鬆朝著我走來,走到我麵前,一腳踩在了我的臉上,對著我吐了口吐沫,你們不是很牛逼嗎?我看今天誰來救你們,說著對我解開了褲腰帶。
看樣子,他是要尿我頭上了,我此刻的心情如墜冰窟,甚至有點絕望。
就在這個時候,按著李塵的兩個人,大喊道,臥槽,王鬆,小心。
我向王鬆的背後看去,隻看到了李塵拿著半截磚頭,馬上就要到王鬆身邊。
此時的王鬆在同伴的叫聲下,也猛的向後麵轉過身去,王鬆看到的隻是李塵手麵的半截磚頭正在朝著他的腦袋拍來。
王鬆驚呼一聲,臥槽,李塵,你。。。那個敢字還沒喊出來,李塵的半截磚頭已經拍到了王鬆的頭上。
瞬間,這個世界安靜了,王鬆也呆住了,他的同伴也呆住了,壓著我的兩個人,也順勢鬆開了我。
鮮血順著我王鬆的頭頂流了下來,王鬆啊的一聲,躺到了地上,一邊哭一邊哀嚎,叫道:快去叫我爸媽,我被人打死了。
我們一群人畢竟涉世未深,所有人都一臉茫然的看著王鬆,直到王鬆的哭喊聲,我們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我也站了起來,李塵眼疾手快拉著我就向巷子外麵跑去。
由於李塵手還拿著半截磚頭,王鬆的同伴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我跟李塵暢通無阻的跑到了外麵的馬路上。
又跑了好遠,直到出了村子,我們兩個停了下來,看著對方身上的泥土,誰也沒說話。
良久之後,李塵對我說道:哥,我們現在去哪?回二叔家嗎?
我看了看我和李塵身上的泥土說道:去前麵路邊,找個地方把身上的土清理掉,不能讓二叔二嬸知道我們打架。
我跟李塵又走了幾百米,看到前麵有澆花的噴淋,我們兩個相互把對方身上的土清理掉,直到看不出來打架的痕跡,我才對李塵說,走吧,回二叔家。
到二叔家的時候,二叔已經回來了,看到我回來,二叔笑著對我倆說道:找到了,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做力工,另一個是做保安,力工就是木製品廠,裝貨卸貨,但是很累,相對的工資也會高點,一個月600塊錢。
保安就輕鬆多了,但是工資就少了,一個月350塊錢,你們兩個想幹哪個?
力工,保安,我跟李塵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不同的是,我想做力工,李塵想做保安。
二叔點了根煙,吐出一個不算圓的煙圈,看著我跟李塵,緩緩的說道:富貴,我不希望你去做力工,你還小,身體還沒發育成熟,如果以後因為這個留下什病根,我怎跟你爸交代?
我倒是想讓你去做保安,保安雖然說不是一個什體麵的工作,但是相對輕鬆一點,也能學到很多人情世故,可以先做著保安,以後如果有什更好的機會,可以隨時跳槽。
李塵在一旁點頭稱是。
我沉思了很久,覺得二叔說的不無道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