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說道:太貴了,兩毛八,我要5000塊,怎樣?
我在心一盤算:這離買煤的地方也就十幾公,5000塊煤要是我跟李塵一起送,大概一天半就能送完,賺150塊錢,這生意,可以。
於是我說道:大爺,可以是可以,但是不上樓啊。
大爺指了指遠處的幾個蔬菜大棚說道:不上樓,就在菜地的大棚門口,我冬天用,這段時間多存點,不然到了冬天煤一漲價,又要多花錢。
我心想,這是大戶啊,要好好伺候,我開口道:大爺,這個煤呢,咱得一車一結賬啊,我們這都是小本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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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抽了口老旱煙,露出一口大黃牙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一個小時以後,我拿著大爺給我的一百四十塊錢,我也來不及回去叫李塵,直奔煤場,又拉了一車。。。
一直到晚上,我拉了4車煤,賺到了60塊錢,雖然很累,但是我卻特別的高興。
當晚回到住處,我把這件事說給李塵聽,李塵也非常高興,雖然價錢低,但是安穩啊,不用到處跑著叫賣。
李塵自言自語的說道:五千塊是有點少哦,要是五萬塊,那該多好啊。
我笑了笑說道:還沒到睡覺就開始做夢了?
李塵哈哈一笑,問道:富貴哥,照這樣下去我覺得年底買手機不是夢,你覺得呢?
我譏諷的說道:你以為天天這樣呢?你少做點夢,多幹點活吧,沒啥事就趕緊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便叫著李塵出發了,到達煤場的時候不到七點,裝完煤也才八點,到達老大爺的大棚處,也才不到九點。
在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們送完最後一趟煤,李塵對我說:哥,今天咱倆可以下班早點了吧?不然咱倆回去,去濤哥的夜市逛逛?
我頭也沒回的說道:你沒看車子上都空了?趕緊去進煤啊,不然明天幹什?
李塵想了想,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
拉完煤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7點多了,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看到這停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堵住了我們的去路,氣的李塵破口大罵:誰TM這不長眼啊,停在這。。。
我拉了拉李塵,示意他先別說話,我走上前去敲了敲車窗,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張精致的臉,是羅秋蟬。
我毫不意外,看到這個車牌我就知道,大概率是羅秋蟬,沒想到昨天給她說的地址,今天她就找過來了。
羅秋蟬對我甩了甩頭說道:上車吧,晚上我請你吃飯,我看了我看我的身上,說道:秋蟬姐,要不還是算了吧,你看我這身上。。。
羅秋蟬白了我一眼說道:勞動人民最光榮,怕什?大不了換個衣服就是了。
我稍微猶豫了下說道:那好吧,我去換換衣服。
羅秋蟬往前挪了挪車,我跟李塵把三輪車騎了進去,我本想帶著李塵去,但是思索了下,覺得還是不帶他去了。
李塵一直在追問這女的是誰,是幹嘛的。
我隨口說道:羅秋蟬,跟你說過,等會我倆出去吃飯,我就不在家吃了。
李塵嘟囔道:重色輕友的人,也不說帶著我。。。
我笑了笑,說道:換衣服,咱們一起去,吃好吃的。
李塵白了我一眼,我去算是怎回事?不去,不去,你倆去吧。
我換好衣服後對李塵說:看好家,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李塵居然罕見的說道:別帶了,我吃狗糧都吃飽了。
我。。。
出了門,上了車,羅秋蟬問道:想吃什?今晚我請客,不用給我省錢。
我回道:吃什都行,隻要能吃飽肚子就可以,我一點都不挑的。
羅秋蟬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我帶你去吃烤鴨吧。
半個多小時後,來到一家名叫全聚德的烤鴨店,點了一隻鴨子,幾個菜,羅秋蟬問我:這段時間賺到錢了嗎?
我想了想,要說賺,也賺了點,要說沒賺,也確實沒賺,就回答道:賺了點,不多。
羅秋蟬眨了眨眼睛俏皮的說道;你的機會很快就來了,我小的時候跟著父母來北京,每年冬天都是燒煤取暖,用煤量特別大,現在天馬上就變冷了,而且還要一入冬,煤肯定是要漲價的,你倒不如多存點煤,我估計到冬天跟過年的時候你可以多賺點錢。
那要是賠了呢?我想了半天,說出來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