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談成了,兩毛四一塊,濤哥偷偷的對著我豎了一個大拇指。
老板對我說道,你這個機動三輪一次最多拉三千塊煤,你這倆板車,最多也就拉一千,也就是說,你一趟能拉走四千塊煤。
我說道,這個你放心,拉一車給你一車的錢,你隻管裝煤就行。
老板點了點頭,招呼工人去裝煤,濤哥說道:一次四千,一天緊打緊的,拉三趟,也得十天能拉完啊。
我回道:是的,這幾天要辛苦大家了。
裝煤大概需要一個小時,李塵跟黑子在那看著點數,我跟濤哥在這個村子閑逛,逛著逛著,我想起來一個事,就是羅秋蟬跟我說的她爸有一個合作夥伴在開食堂,需要用煤,讓我跟他聯係下。
我當即找到一個小賣部,電話打通以後聽聲音是一個中年男子,他告訴我,羅秋蟬已經跟他說過了,他現在在通州區有三個食堂,沒個食堂大概需要一萬塊煤,他說他以前買的賒賬是三毛三,不賒賬是三毛,問我想那種模式。
我想了想,錢拿在自己手才是錢,跟他說道,不賒賬,他隨即給了我一個地址,告訴我什時候去了提前給他打電話。
我沒想到這大的量,著實又讓我一陣興奮,但是我得先存煤,等存完了以後再去聯係他。
回到煤場,已經裝的差不多了,黑子把錢付了以後,我們開始打道回府。
到了濤哥家我才知道,濤哥在大稿村的村子邊緣買了一塊地,自己蓋的房子,大概有一畝多點的地,全部被他蓋成了房子,院子麵別說是放十萬塊煤,就是二十萬塊都綽綽有餘。
卸完煤已經是下午了,在濤哥家胡亂的吃了幾口,就又出發去了煤場。
這樣一來一回,就是十一天,期間大家輪流去拉煤,濤哥坐鎮指揮中心,他家院子麵的煤已經被堆成了一座小山,大家看著這座小山,都異常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