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先別走,我記起來了,我們是不是在火車站見過?
火車站?我隻有來北京的時候坐的火車啊,火車站。。。
我想起來了,這個大爺就是當初在火車站候車廳提醒我有小偷的那個大爺。
我急忙走上前對著大爺說道:大爺,是您啊,真是沒想到,能在這碰到您,您是在這住嗎?
老大爺哈哈大笑,我也沒想到能在這碰到啊,小夥子,你說這世界真小啊,你怎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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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幹裝修,說著我指了指隔壁的那棟樓。
老大爺點了點頭說道:我是這個家屬院的老職工了,在這住了幾十年了,現在退休了,沒什事,就天天在這下棋,你們兩個吃飯了沒?
我跟李塵連忙表示,吃過了。
老大爺說道:到家喝點茶吧。
我跟李塵連忙擺手拒絕了,說道:馬上就上班了,有機會再去您家拜訪您,您趕緊回去吃飯吧。
老大爺說道:那行,有空來這玩,我就住在六棟一單元二樓,在這個小區有什事可以來找我,在這我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
我心暗暗驚訝,莫非您老還是個領導?
我自然不會問出來,隻是滿臉堆笑的說道:您老放心吧,有事肯定會來這找您的。
老大爺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有空來家玩啊。
告別老大爺後,李塵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富貴哥,看不出來啊,你認識的人真多,牛逼啊,你說人跟人的差距怎這大?咱倆都是初次來北京,你怎認識這多人?我怎誰都不認識啊。
我瑟的說道:你知道什叫人格魅力嗎?這就是,我拍了李塵的肩膀繼續說道:你得多多向我學習啊,小夥子。
李塵撇了撇嘴,不再理我。
我跟李塵又在小區逛了很久,覺得沒什意思,就回到房間門口坐著,進去的話會打擾人家休息。
就在我跟李塵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遠處的大鍾響了起來,表示著下午兩點,到了。
屋子內也傳出來了滴滴滴的聲音,我跟李塵走進屋才發現,是小張師傅的電子手表的鬧鍾。
這讓我對他很是好奇,他不但有傳呼機,手表,吃飯還這奢侈,他一個月的工資夠花嗎?
下午的工作比較簡單,在頂上麵安裝木龍骨,周師傅每做一根就跟我們講一句,這個為什要這做,間距是多少。
講解的很詳細,也都是實實在在的幹貨,頭一次讓我感覺到,原來幹裝修還有這多的學問。
轉眼間到了下班的時間,老周說道:今天就到這吧,明天上午八點上班,你倆準時到就行,雖然老板很少來這,但是我們拿人家的工資,我們就要自覺。
我跟李塵連忙應道:好的,您放心,絕對不會遲到。
老周的交代讓我在心對他是越來越佩服了,正直,實在,善良,能吃苦,雖然是個飽受風霜侵蝕的男人,但是絕對是光明磊落的漢子。
下了班,我跟李塵打算回去自己做飯吃,在外麵吃第一是貴,第二是吃不飽。
回去的路程我跟李塵我倆足足騎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家,到家的時候天也已經黑透了,到了家我問李塵,這個房子要不要退掉。
李塵想也沒想的說道:退了吧,天天上班這跑也不是個事,在一個就是在哪住不是住啊,人家能住工地,咱也能住工地啊,省的都是自己的。
我想了想,李塵說的也有道理,幹嘛非要舍近求遠呢,住到工地也挺好。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天下班了把東西收拾下吧,東西都先放濤哥家,我們就帶著被褥就行了。
第二天我跟李塵天沒亮就已經在上班的路上了,李塵抱怨道:趕緊把房子退了吧哥,這真讓人受不了,再這下去咱倆沒被累死也得被凍死啊。
忍著點吧,這兩天先把東西收拾了,等哪天休息了,咱們就搬過去。
緊趕慢趕,終於趕在了鍾聲響起前趕到了工地,這個時候老周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所用到的工具,並把地上的垃圾也清理了下。
老周看到我跟李塵來了,喊道:開工吧,小張,你還是打餐廳的龍骨吧,我帶著他倆弄客廳的。
小張師傅一句話也沒說,搬過梯子就開始幹活,我心想,這人怕不是個啞巴吧?
幹了一會,老周說道:你倆試試吧,我把剩下的這些龍骨刷上防腐漆,下午就可以用了。
我跟李塵麵麵相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