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確定是人吃的?
伍哥笑道:你以為呢,那可是澳洲龍蝦啊,你沒看上麵的價格表嗎?那玩意一隻就得三五百的,咱不吃那玩意。
李塵嘟囔道,等著吧,這玩意我吃飯定了。
大飯店就是大飯店,談話間菜已經上來了,伍哥打開三瓶啤酒,說道:來吧,走一個?
他跟李塵一人下了半瓶,我隻下了三分之一,沒辦法,酒量有限。
一瓶酒下肚,伍哥按捺不住好奇的內心,問道:你倆說的發財的事是什事?現在能說了吧?
於是我將工程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伍哥。
伍哥聽完以後楞了幾秒鍾,說道:這是天上掉餡餅啊這是,這種好事為什就落在你倆的嘴了?
李塵不滿的說道:咋了,我們倆就不能發財了?
伍哥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說你倆不能發財,我咋沒聽說過幹工程還要先交錢啊?
他這一說,我心也泛起了嘀咕,對啊,為什幹工程要先交錢啊?
但是李塵接下來的話卻打消了我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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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塵問道:你懂工程嗎?你幹工程嗎?
伍哥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幹過。
李塵說道:那不就得了?幹工程就是這樣的,你沒有保證金,誰會信你啊?況且我們合同什的都有。
伍哥還想說什,卻被李塵拉著喝起了酒。
一個小時過後,也喝的差不多了,我有些好奇的問道,伍哥,你床頭的木盒子麵放的是什?
伍哥聞言一愣,驚訝的看著我說道:你看麵的東西了?
我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
伍哥歎息一聲,點了一根煙說道:她叫李娜,那應該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吧,那個時候我們都是情竇初開,雖然不是一個村子,但是離的並不遠,一來二去,我們就好上了,在私底下定了終生,但事他爸媽嫌棄我們家太窮,死活不同意我們的婚事,就不許李娜跟我見麵。
就在我徹底放棄的時候,這一封信又給了我希望,直到後來有一天,我聽說她父母帶著她來北京打工了,所以在第二個月我就不顧家人的反對,輟學了,義無反顧的來北京找她,但是我找了這幾年,都沒有找到,我已經有點放棄了。
聽完伍哥的訴說,我不知道該說些什安慰的話,隻能說道:來,喝酒吧,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這段飯從下午四點一直吃到晚上八點,我們才散去。
回道家,躺在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去工地,我就有點興奮,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直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跟李塵來到勞務市場,說好的五個工人,隻來了三個。
沒辦法,先過去吧,半個小時以後,我跟李塵帶著三名工人來到工地,就在進門的時候,看門大爺攔住了我們,對我們說道:你們幹嘛的?
我遞上一根煙說道:大爺,我們跟侯老板說好的,今天過來幹活的。
看門大爺楞了下說道:扯淡,這個工地都停了半年了,幹什活?你等會,我問問項目。
隨後拿出對講機到一邊問話。
大概兩三分鍾後,看門大爺說道:你們找錯地方了,這的工地是停工的,沒有人施工。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隨即撥通了侯玉的電話:電話來傳來的是,你好,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我瞬間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