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有些驚訝的說道:怎了?要請我吃飯?
我笑了笑說道:喊上各位哥哥,喝點?
濤哥笑道:哈哈,好的,這頓飯我請。
我回去以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向著濤哥那趕去。
到那的時候濤哥他們一行人已經在這,濤哥說道:富貴,咋了,心情不好?
我點了點頭,是的,有點不好,想喝點酒。
白的,啤的?
白的吧,想整點白的了。
濤哥點了點頭,對黑子說道:去買兩瓶二鍋頭。
不一會的時間,黑子拿著兩瓶二鍋頭跑了過來。
濤哥給我們一人倒上一杯後說道:來,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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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酒下肚,火辣辣的,很辣,但是很爽。
這頓飯最終我喝到不省人事,我本想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他們,但是我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因為我不想讓大家徒增煩惱。
我不說,他們也沒有問,隻是一直陪著我喝。
當我醒來的時候,不出意外,是第二天早上了,還是在濤哥家。
別人已經回去了,就剩下我跟濤哥在,濤哥指了指桌子上的包子跟豆漿,說道:醒了,吃點?
我也沒客氣,坐下就吃了起來。
濤哥點了根煙,說道:現在能說說怎回事了吧?我知道他們在你不想說,所以我才沒問。
我想了想說道:濤哥,這個事我本來不想跟你說,但是你問起來了,我就告訴你吧。
於是我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跟濤哥坦白了。
濤哥聽完,氣的拍桌子,說道:草,還有這種事?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濤哥說道:沒事,等開庭的時候我陪你一塊去。
行,那到時候我聯係你。
吃完早飯,從濤哥家出來,我打了個車回到了我的住處,躺在床上,我有些懷疑人生,感覺我的人生就是一個悲劇,從小到大,沒有什好事。
也沒有幹成過什事,唯一好點的事,就是認識了羅秋蟬然後接了一個工地吧。
不知不覺,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我沒有起來,而是想起了伍讚讚,我這個戰友,一起挨打的戰友,我在考慮他的仇怎報,不能就這白白的被崔召打一頓。
想來想去我也沒想出來什好辦法,拚財力,人家不知道甩我們多少條街,拚人脈,更是雲泥之別,唯一的辦法就是打黑棍了。
我又把打黑棍這個想法從腦海摘了出去,因為一個整不好,以崔召的實力完全可以把我們全部整進去,關個幾年不成問題。
我搖了搖頭,索性不再去想。
隻是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算了的。
下午的時候我自己出去逛了逛,本來想去工地的,但是又沒什心情,隻能在村頭的健身廣場蹲了一下午。
大約三天後,法院的傳票到了,定於三天後開庭,如果我不去,則是原告贏。
這個時候我已經看淡了,輸贏我已經不在乎了,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以我現在的實力,也不差這千兒八百的。
想到這,我也就釋然了,我想著就不叫濤哥去了,但是第二天的時候濤哥的電話打來了,問道:富貴,怎回事啊,這幾天沒動靜了,是不是那邊不告了啊?
我苦笑道:啥啊,法院的傳票都到了,說是後天開庭,濤哥,你要是有事就別去了,我自己去都行。
扯淡,我能有啥事啊?天天就我閑,我都想去找李塵搬磚去了的,你放心,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去找你。
掛斷電話後,我有些疑惑道:要不要請個律師啊?
但是馬上我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這件事我自己都能敘述清楚,幹嘛還請律師啊?
到了第三天早上的時候,濤哥果然一大早就來了,仍然是騎著他那個小摩托,這個時候還不到八點,濤哥帶了油條,餛飩,對我說道:來的路上買的,湊合吃點吧。
在我的出租屋,我倆吃起了餛飩,濤哥說道:這件事,你覺得贏的把我有多大?
我笑了笑說道:無所謂了,看開了,一半一半吧,輸贏無所謂,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吧。
濤哥點了點頭說道:嗯,心態一定要放好,沒什大不了的,又不坐牢,大不了給他們點錢。
再說了,咱們也不一定輸啊。
我想了